说着,有些无奈,叹着气。
“她也伤了”
易年安慰着。
仓嘉听着易年的回答,有些心安,对着易年问道:
“非要杀人才能生存吗?”
易年想了想,摇头说着不知道。
仓嘉听见,也不再问,和易年告了声退,回了屋中。
盘膝坐在床上,翻开易年前几天第二次放在自己手里的书。
这次,第三页了。
晚饭还是易年出去买,喊着二人吃了,二人先去休息。
见二人回去,来到院里,刚想坐下,看见拴在树下的马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着,最近越来越懒,把你给忘了。
在院子里,把前段时间送来装着药材现在推在院里的箱子拆了几个,轻手轻脚的在院里忙着。
马儿快睡着的时候,终于弄好。
一个简易棚子,四面无墙,只有几根柱子,不遮风,但挡雨。
牵着马儿进去,栓在柱子上,拿了些草料,笑着说道,要是还没客人,就得把你租出去了。
马儿好像听懂了一样,看着易年,易年拍拍马头,说着,吃吧。
说完,躺在躺椅上,看着马儿吃草,听着外面声响。
好像又和昨天一样,哭喊叫唤,火光冲天。
后半夜,声音渐消,火光渐小。
易年叹了口气,看着天,今夜没下雨,星星很亮,月亮也是。
可总是照不透上京角落里的黑。
想着仓嘉白天的话,非要杀人才能生存吗?
自己是个小小大夫,只能听着。
现在的医馆很静,没有一个人来。
现在的上京也很静,应该都睡了吧。
易年就在安静的医馆小院躺着,看看天空,看看院外。
前几天重新修理的院门,开合无声,总觉得缺点什么。
安静的日子持续了几天,仓嘉好了,龙桃也好了。
和易年说了几句,小和尚出了门。
易年看着,应该又去渡人了吧。
屋里有个身影,又开始忙碌起来。
易年还是以前一样,说着不用,有空看书。
多看看书,上京不太平,或是医馆不太平,走也好走。
龙桃听了,小小身影又出现在柜后。
易年不记得自己的医馆到底开了几天,除了周晚一位‘病人’,好像药材也就给龙桃和仓嘉熬了点。
龙桃屋里看着,易年外面躺着。
眼睛扫过院门时,坐了起来,对着屋里的龙桃说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你没事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