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火统,遥遥领先。
在多次试验,最大程度的保证安全性和杀伤性后,进入了量产。
朱祁钰摩拳擦掌,等待着属于他的盛世的到来。
不论是改革税收,还是改革太祖时期便定下的豢养宗室、官员和藩王的制度,都需要他拥有无上的威望,才能有机会一锤定音。
一雪前耻,就是他扩展自己威望的机会。
瓦剌,不二人选。
“朕欲御驾亲征。”
又是一个流水桃花的春日。
距离朱祁镇下葬,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
这两年,朝堂上,有人落马,有人扶摇直上。
这两年,后宫里,汪皇后成功有孕,再次诞下皇女。
偌大的后宫,还是只有朱见济一枝独秀。
好在汪皇后又一次被诊出了身孕,尚不足三月。
汪皇后和朱祁钰都对这一胎寄予厚望。
于公于私,朱祁钰都需要一个嫡子了。
一切都渐渐呈现出欣欣向荣之态。
但,朱祁钰的一句话,惊起一滩鸥鹭,大殿内,反对声此起彼伏。
就连于谦,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不怪文武百官的反应如此剧烈,实在是上一次的御驾亲征印象过于深刻,大明差点儿亡国。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成祖,人到暮年都能饮马瀚海的本事。
一片反对声中,朱祁钰的眼神冷静坚定“于卿,京营可堪大任否?”
于谦在群臣如火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道“陛下召,将士随。”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更别说,陛下还亲自选拔培养了一批年轻的将领做心腹。
假以时日,那些年轻人军功足够,必能成为武官的中坚力量。
最可怕的是,他隐隐知晓,吴太后乔装打扮亲自训练了这批将领整整三个月。
这件事,天知地知,他知陛下知。
若说这两年,最大的惊喜,必然是吴太后。
吴太后,仿佛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