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之前那家青楼,老鸨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窄袖褙子扑棱棱如一只孔雀般钻进李长生怀里。
“大爷,我就说你忘不掉咱们这的姑娘吧,我家的姑娘个个都和水蜜桃似的,水儿足着呢。”
她这般说着,窄袖一扬,便有七八个姑娘围了上来。
李长生看了这老鸨一眼,道:“这家店里有几个老鸨?”
那老鸨一笑:“不多不少两个,大爷之前看见的一定是我的姐姐。”
李长生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大爷,别愣着了,挑姑娘吧。”老鸨说着已将两个姑娘推进李长生的怀里。
李长生横臂一拦,脚下一转,眨眼间便躲开了那两个姑娘,摸到了老鸨身后。
他擦着老鸨的鬓角,一只手已贴在她的后腰,并顺势向下游走。
那老鸨身子一紧,耳根已是烧得通红:“大爷别心急嘛,进了屋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哈哈哈哈。”李长生听罢竟是仰天大笑,“你故作风情的样子实在是可笑,明明是个黄花大姑娘,却要装出一副风尘女子的样子。”
那老鸨听罢,一张脸立时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哈哈,你简直是在自讨没趣,说吧,望舒在哪?”
那老鸨见状也不再掩饰,娇喝一声:“姐妹们动手,别让他跑了。”
“是!”
一声“是”后,那一众刚刚还粉面桃腮、满眼风情的姑娘,眨眼便成冷若冰霜的杀手,她们抽出短刀,如饿狼般将李长生围在正中。
李长生还在笑,简直是要将眼泪都笑飞了出去,他这一生中还从未有过这般遭遇。
“李长生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
“因为我们知道你不杀女人。”那老鸨得意道,“对于你的事我们都知道,这天下没有望舒不知道的事。”
李长生又笑,这一次他恨不得要将眼珠都笑出去:“女人啊,最不该的就是信了男人的鬼话。”
老鸨听罢一怔:“你……”
“你”字刚一出口,李长生已然出手,他的手很快,脚也很快,只一眨眼的时间,他便点了在场所有女人的穴道。
李长生一脸坏笑,缓步走到那老鸨面前:“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望舒在哪吗?”
“我知道你不会杀女人,你不杀我,我自然便不怕你,我不怕你,自然也是不会开口的。”
李长生又笑:“我是不会杀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这世上有些酷刑可比死更让人恐惧。”
还不等那老鸨反应,他便是一把将她扛到肩头:“再问你一遍,望舒在哪?”
“不说!”
“不说”两字刚一出口,李长生一只手掌已然落下,他的手掌修长有力,落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堪比烙铁。
“啪”只一声,那老鸨的眼圈便含了泪水——是痛苦也是羞辱。
“说望舒在哪?”李长生喝问着,手掌已然落下。
“啪”又是一声。
“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