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书的话刚落下,时望轩仿佛触发什么机制一样,抽出自己那把魔武就砍了上去,都没给萧玉书做完准备活动的机会。
时望轩好似生怕萧玉书反应过来再让自己跑一边一角当风景,因此不等对方发话,直接自己抢先一步打了过去。
那架势,那速度,宛若寒芒出鞘,势不可挡。
主角得天独厚的身法让他整个人化作雷光在几个魔修狂轰乱炸的攻势中来去自如,十分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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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啊!”
萧玉书一手比在眉间,看得两眼闪闪发光,正骄傲这么帅的男人是自己家的时候,旁边缓过神来从沐辰剑上下来的桑禹狗狗祟祟在他旁边嘟囔了一句:“得意什么,他都不听你说话。”
这话一针见血,瞬间掰回正题,萧玉书登时就骄傲不出来了。
“你有毛病啊!是不是嫉妒我们的感情?”萧玉书刀还没举起来先虚踹了桑禹一脚。
没踹着,桑禹手脚麻利的躲到了沐辰后面,还抓人家袖口。
只见这个软包半怂不硬道:“我嫉妒你们干什么?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桑禹指指身前神情冷峻的狼尾青年,语气中夹带点炫耀似的道:“我这话可不是吹的,你看沐辰从来没怎么跟我唱过反调。”
萧玉书一听更挑眼了,深吸一口气道:“你他妈搁这儿比上了?这也能攀比?你俩啥关系我俩啥关系,叔侄还在这儿骄傲上了?不怕人家师尊削你了?”
桑禹被萧玉书激烈的语气和一连串话给抨击的又往沐辰身后缩了缩,但仍还了一嘴:“他师尊搁上边削别人呢,没空削我。”
怪不得呢,
平时桑禹可不敢明目张胆跟沐辰靠这么近,敢情盯梢的人忙别的去了。
这种时候的萧玉书在面对桑禹的贱嗖嗖时表现出了惊人的素养,没有再争强好胜的甩对方一顿噼里啪啦的友好问候,而是提起刀转头飞身加入到了上方打斗的局面中。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夫夫搭配干活才不累。
“你也别光躲人家后边,拿枪狙他们。。。。。。”
“少主。。。。。。”
“咳。。。。。。别过来。”
萧玉书转身操心别的去后,一直被压着打的令狐权终于能起来了,只是动作滞缓,机械般一点一点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脸上青紫交加,鼻间唇边还挂着血,有个眼睛很肿几乎睁不开,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再也看不出来以往养尊处优的矜贵少主模样。
令狐权又站了起来,只是脊背没有之前那么直挺了。
另外一边终于脱离时望轩的压制的令狐问连忙跑过来想将眼前身形摇晃的青年扶住,可还没靠近就被令狐权叫住。
令狐权另一只能够睁开的眼睛朝身旁男人定定瞧了眼,逐渐定焦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令狐问的模样,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只是模样甚是狼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脸侧也有几块揪心的淤青,是之前因为要守着令狐权的性命被令狐司打的、被其他护卫打的,
这样的伤很多,自从令狐问成为令狐权身边的近身护卫后,他身上的伤就没有好全过,隔三差五的就被打一顿,有时候是在外面依照令狐权的命令跟其他修士争斗被打的,有时候是为了在令狐司面前为令狐权求情被打的,
甚至有时候,是令狐权亲自动手打的。
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十年如一日的反复在令狐问身上出现,但却直到此刻令狐权才真正将其的一切端入眼中,辗转入心。
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
因为以前,令狐权一直觉得令狐问是活该的,无论受多少伤都是活该的,
小小年纪就能面无表情的将一个相伴多日的几岁孩童溺死在池塘里,
这家伙该是有多冷心冷肺,多么不动声色的歹毒,尤其是每每在令狐权动辄打人、令狐问忍不住出言阻止的时候,令狐权就更觉得对方表里不一,很是虚伪。
凭什么?
令狐问也杀过人,还是小时候,就在幼时的令狐权眼前,那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说教令狐权呢?
两人明明都是一路人,谁又能站在光明磊落的立场去指责谁不对呢?
这是一直以来令狐权所以为的、坚信的,因此这些年来他颐气指使令狐问使唤的得心应手,觉得就该这样,替自己那个无辜可怜的玩伴报复这个冷心的大哥哥。
可结果呢,
全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