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都没人管管吗?”在令狐司跟丹华的隔空对峙中,桑禹宛如暴风雨中摇摇晃晃的娇花似的,再被晃一晃,整朵花就被晃散了。
眼见令狐司被丹华气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而耳边的萧玉书跟灵光乍现似的再也没出现过,桑禹又开始慌了,一颗心两室两房都在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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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禹朝玄天宗众人哭诉道:“你们不能管管吗?咱们可是一家人!”
青云却道:“你这不还好好的,怕什么?不着急不着急。”
桑禹急道:“被抓起来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着急!”
青云无所谓道:“那你让他抓我呗,我不怕。”
桑禹更急了:“跟我说干什么?你跟他说啊!我怎么知道他总抓我不抓你们!”
柳如兰道:“为什么抓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靠!”桑禹哭唧唧道:“我要跟你们绝交!”
明明是很严肃的场合,明明是很僵持的氛围,明明是很无奈的话,
可黄莺却从眼前怂了吧唧的桑禹身上寻出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样子,自己这个六师叔怂的好像曾经在学府里那个遇事就抱头鼠蹲的白净少年。
当然,
只能说是像,因为那少年可不是断袖,更没有骚扰那么多男弟子。
“好啊,你不怕?我倒要看看你真不怕还是嘴硬!”被丹华气的头晕目眩的令狐司直接抽出剑,马上就要对着桑禹捅下去,
这一下,桑禹是真的害怕了,脸都白了,
而其他人脸上的无所谓也顿时烟消云散,
丹华原本还想换嘴,却不想听见染白一句:“丹华,不准闹了!按他说的做!”
染白此话一出,
全场唯一一个敢这么跟令狐司叫板的熊胆青年终于老实了。
只这种老实仅限于嘴上,
丹华听了染白的话,但是只听了一半,还是没有把丹姝交出来。
“呵,还不动?还不动你这个师叔的脑袋可就要掉下来了!”
桑禹一听,顿时垮起了个苦逼脸,但没有再低三下气的保命求饶,
因为他就算再怂,也知道眼下的情况,谁都不想死。
而染白当然也陷入了这种选择困难中,眉峰高蹙,脸色十分难看。
这于人来说,
舍哪一个都不好,
可丹华却没有那种烦恼,那一副二十岁青年的躯壳下藏匿的类似顽童灵魂突然从火焰中伸出手,指向某一处,对令狐司道:“换个人吧,只要流着相同的血,那那个家伙也可以。”
桑禹觉得自己一定是双脚离地被令狐司拎久了,久的大脑有些缺血脑细胞虚弱无力,
不然他怎么就没听明白丹华那小子到底在说什么,
不止桑禹没听明白,
其他人也是,可却在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室不约而同的顺着丹华手指的方向看去,来自四面八方大片疑惑的视线纷纷交汇,最后汇聚到一个锐利青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