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天朗气清,流云舒卷。
这样的天气,如果再加上一个惠风和煦,那可就太完美了。
可惜,院中聚着的一帮家伙,此时一个个头发都被吹得如海藻、随风飘摇。
秦风坐在主屋房廊下的门槛上,乐呵呵地观赏着院中的滑稽景象。
旁边的阿译,伏在木桌上,一边在小纸片上写着东西,一边频繁地抬手撩着被风吹乱的飘逸刘海。
看着一帮人的狼狈模样,秦风骚包地扶了扶顶在脑袋上的绅士帽,嘴角扬起,颇为得意。
他却不知,其他人看他的眼神更加怪异。
一身土黄色的军服,头上却顶着一个黑色的绅士帽。
您就说,这样的装扮,他怪不怪吧?
可秦风却半点没有这方面的自觉,文学骚年感觉到此刻要爆了。
此时此刻,他想要吟诗一首。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可是这风好像,在哭泣的样子。这股风,把什么坏东西带到。。。。。。咳咳咳!”
一股浓烈的烟味突然传来,将深呼着空气、陶冶着情操的秦风差点熏翻了过去。
“哪个狗日的在抽烟?没看见老子在下风口嘛!”,秦风文学操守瞬间全无,跳起脚大骂。
人群里的康丫、郭子弹几人,激灵灵一个冷颤,立马扔掉了手中刚点燃的日本香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不过,几人的动作哪能瞒得过秦风的神识扫描。
发现是他们几人,秦风登时心中的愧疚便去了个干净。
不知道老子最是小心眼吗?
得罪了洒家,你俩还想好?想都不要想!
阿译又写完一张纸片,交给兽医,由兽医折好后放到桌子上的木盒里。
低头翻了一页笔记本上的名单,阿译抬头对孟烦了说道:
“烦啦,纸不用裁啦,还剩几个人,够用了。”
听到阿译的话,秦风走了过来,用神识扫了一遍木盒内的折纸,嘴角翘起,心中得意。
“嗷嘿嘿~论玩黑幕,谁敢跟我比!”
努力压制比毛瑟c96枪口还要难压的嘴角,秦风清了清嗓子,吸引院内众人的注意后,高声喊道:“那个,兄弟们,中午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呗?不知道的举个爪啊。”
扫视一圈,见无人举手,秦风继续道:“好,口水话不多说,咱们直入主题。这次咱们是真的要被整编了,参加的是远征军,要去缅甸战场打仗。”
看到满院的家伙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兴奋之情,秦风无奈,言语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