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凌晨十一点。
秦风利用神识再次探查了一遍小院和其它各个房间,确认众人已经熟睡后,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翻身下床,俯身从床下铺垫的稻草上拿了一根呈灰色的线香。
线香看着很是粗糙,因为它是秦风从香烛店买回原料,再混入迷迭香、蔓陀萝花和闹羊花等药粉,自已加工制成,而增加的秘制药粉、使线香有了独特的作用。
至于灵不灵,那就要看看等下的实验结果了。
秦风戴上晚上找兽医帮忙用白布缝制的简易口罩,摸出火柴将线香点燃。再次用神识探查一遍后,直接打开房门,借着朦胧的月光,向着对面迷龙的房门摸去。
观察一番,透过门缝,轻轻将线香插入并卡在门缝中,确定一眼时间、又直接溜回了房内。
十五分钟后,秦风又从房内悄悄溜出,来到迷龙门口,将线香拔出、杵在地上轻轻摁灭,将剩余的一半又收了起来,能省则省不是。
收拾好一切,秦风眼珠一转,溜到院中捡了一块石头,一脸贼笑地来到迷龙门口,抄起石头朝着房门“砰~砰~砰~”地砸了三下。刚砸完,直接做贼心虚地踮着脚、撒丫子溜回到了房内。
关上木门,眼珠贼溜溜直转,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消片刻,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骂骂咧咧的叫嚷。
“鬼儿子滴!谁呀!”
“要死啦!”
“谁掉茅坑了?”
秦风侧耳听着外面的闹腾,一群家伙基本都醒了,而身处噪音核心的迷龙、本该是最暴躁的主,换成往常早就撸着袖子直接杀了出来,此刻却始终不见他的动静。
秦风心中暗喜,六成了!
十分钟后,小院中又陷入了平静,各个房间内又传出了此起彼伏的打呼磨牙声。
秦风再次用神识探查一遍,确定已经全部睡了,从房间溜出,再次来到了迷龙门前。轻轻伸手推门,却发现木门居然纹丝不动。神识透过木门查看,发现门后顶着一根木棍。秦风心中不由吐槽,土财主就是不一样,防护措施可以啊,白天锁门、晚上还木棍顶门。
思虑片刻,秦风直接将手掌贴在门上顶着木棍之处,神识团由手掌之中探出,延伸包裹住木棍顶端。渐渐加强神识团强度,达到某个临界点、木棒开始轻轻晃动,秦风心中不由一喜,再次逐渐加强控制、轻轻将木棍移走。
压了压心中的得意和紧张,呼了一口气,秦风轻轻将木门推开,轻微的吱吱声,让做贼心虚的他,心中一紧、动作也停了下来。听着屋内仍然鼾声如雷的响动,秦风心中放松,直接推开木门,人也挤了进去。
蹑脚来到迷龙床前,看着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家伙。秦风先是用手指戳了戳,发现没有任何反应,任然鼾声如雷。又凑到迷龙耳边,“瘪犊子玩意、烂嘴巴鳖孙”地骂了两句,任然鼾声如雷,没有任何反应。。。。。。
至此,秦风彻底放下了心,人也逐渐放肆,站起身盯着眼前睡得身姿妖娆的家伙,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逐渐变态的笑容。。。。。。
翌日,清晨。
都说心情好、睡眠就好,果然没错!清早一觉醒来,秦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精神倍棒。
不过,稍显不满的是、最后隐隐约约地做了个梦,梦到外面院里有头蠢驴在拉磨,让人难受的是那蠢驴有点大毛病!它奏是不朝一个方向使劲,而是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的来回折腾,看得秦风强迫症都犯了!想要上去给它一个大棒槌让它长长记性!
伸着懒腰、打开门,和煦的阳光洒在脸上,一扫稍显郁闷的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气,精神猛然一清。正准备走出门、外出晨练,抬眼望去、神色不由一愣。
只见院中一个身影正以某个点为圆心,背着手、低着头,来回地踱着步,一会顺时针、转瞬又换成了逆时针,似是很是焦虑和紧张。。。。。。
秦风瞬间面色古怪了起来,自已梦中的不会就是他吧?
“阿译,大早上你在这晃悠啥呢?”
“啊?”
拉着磨。。。。。。额,踱着步、晃着神的阿译被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转头看到秦风正站在门口一脸古怪的盯着他,顿时面色一紧,想要微笑又因为神情纠结,显得笑容很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