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蔷瘪着嘴点个头,含泪舔糖吃。
另外一只手提着薄父的黑色polo衫,小胖手晃悠,插在兜兜里的棒棒糖拱上拱下。
年年嗷的一声,指着polo衫啊啊啊叫一通。
蔷蔷又不给他,他急得跺脚。
蔷蔷还是不给,他跳了起来,站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仰起头放声大哭。
沈北渊浓眉皱成两条大毛毛虫,双手叉腰发飙,“一件破衣服,啥玩意儿啊,别争!”
这话指向了69岁的薄父。
沈心悦垂下眼帘。薄骁默然不语。
伺候在一旁的肖凡庄马上脱下自己的白色polo衫,双手捧着献给年年,“小祖宗,给你这个,咱的更好看,白花花的,贼帅。”
年年皱着小脸一巴掌拍开。
肖凡庄“噢”了一声。
“我知道了,咱们小祖宗要把糖装进兜兜里面,瞧瞧,我这个也有兜。”肖凡庄握住年年的小手插进衣兜。
年年马上抽出来。
着魔了似的,一定要蔷蔷带回来的黑色polo衫。
沈北渊烦不胜烦,手叉腰下令,“剪成两半,一人一半。”
沈心悦惊讶:那怎么行?这是薄老爷的衣服诶。
她看向薄骁,薄骁原地僵化。
这件衣服是他回国前路过意大利买的,独款,送给父亲69岁的生日礼物,父亲可以不要衣服,但沈北渊的育儿方式震惊成年人。
“这……”肖凡庄抓头挠耳。
衣服是薄骁和沈心悦带回来的,属私人物品。
“我带他们去楼上玩一会儿吧。”沈心悦抱起年年。
蔷蔷一看妈妈被抢,小嘴又瘪,哭唧唧的扑到她身上。
沈心悦只好一手抱一个。
蔷蔷坐上她的胳膊,大肉球沉甸甸下坠,沈心悦纤薄的身体晃几晃,背脊后仰细腰似要压断。
薄骁看得眼热,急忙托住蔷蔷和年年的屁屁,减轻重量。
蔷蔷回头“啊”,提醒他别碰。
年年也跟着啊,扭扭小腰不让碰。
“哎……”薄骁手扶额头不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