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了嘴巴,还死咬牙关防止水流灌进去。
沈北渊将她推到墙边,双腿并拢靠着站,脱了鞋,拿脚按住两条细腿。
一只手提花洒,另一只手抄起香皂按在方喜脸上,稀里哗啦一顿搓。
“啊……噗噗噗……”方喜受不了铁锤似的手力搓揉,张嘴喊叫。
沈北渊水冲她的脸,“不想吃香皂做的面粉疙瘩就给我闭嘴!”
洗个脸像渡劫。
方喜差点被激流溺毙。
洗完,她终于睁开眼喘了口气,张嘴正要说点什么。
撕……撕撕撕……
一声声骇人听闻的响声中,沈北渊黑沉沉的脸、猩红的眼对着她。
像对敌人,狠厉无度,戾气冲天。
沈北渊手撕了圆领口,保守古板的红裙子四分五裂。
方喜一身凉,想遮羞,可是……双手被领带绑着的。
“沈北渊!你太坏啦!”她羞哭了,弓腰驼背缩起来躲在墙边。
沈北渊贴了上来,伏在她颈肩吮清澈的水珠,薄唇轻轻缓缓移动,啄着如玉般的耳垂,叼着呢喃,“你好大的胆子,勾引我,试探我,还敢跟我谈条件。”
换成别的女人,这样处心积虑套他,他早就手撕了她。
“你不给,我就要饿死吗?”沈北渊咬了一口。
啊……
“疼!”方喜缩起脖子。
湿哒哒的小脑袋歪向一边,支楞起肩头自己揉揉耳朵。
沈北渊握住水蛇腰将她提起来,“站好。”他低吼。
“不……”
她不听话,他便手动帮她站好。
“记住……只要我想要,你没机会在我面前谈条件。”
方喜背靠瓷砖。
瑟瑟发抖。
她花二万八学的课程没讲过卫生间来事这种课。
沈北渊掌控了所有。
她只有乖乖依着他的份。
就在方喜以为逃过一劫,终于活着回来了的时候,沈北渊抱起她,放在洗手池上坐好。
……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