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
江阙目光冷冷清清落在秦诤身上:“打仗打到脑子了?”
秦诤笑出声,有些惊喜:“你怎么来了?”
江阙理了理衣服:“路过。”
而后拍了拍床,示意秦诤:“过来,给我摸摸。”
秦诤别开头,看了眼营帐外面,再次转身出去找人说了几句话。
而后又绕回来把头盔放下,解开身上带有敌人鲜血的铠甲。
不用江阙说,走过去坐在江阙身上吻他,将这一年多未见的思念全都化在其中。
不见还好,一见就止不住的想。
吻到一半,秦诤起身:“我先洗澡。”
这场仗连续打了好几天,他都没洗。
江阙摸他胸,感受胸肌比之前大了不少,点头,放他去。
没多久,有人进来送水。
秦诤洗完继续。
晚上庆功宴。
江阙身份不宜暴露,秦诤出去露了个脸便回来继续亲。
一直弄到第二天,秦诤困得没起来。
秦诤的心腹知道营帐有人,一直守在外面不让人进。
直到有人掀开帘子出来,心腹看见是江阙,心底对自家将军的威武霸气有些破灭。
“陛……”
江阙抬手止住他行礼。
“热水。”
“是。”
江阙说完,又回去。
很快,热水送来,心腹没敢进来,江阙自己出去取。
秦诤趴在床上要睡不睡的半睁着眼睛看他,江阙用热毛巾去擦的时候,还不舒服的哼。
“还打吗?”江阙问他。
秦诤拉他手:“那这个聘礼,你喜欢吗?”
江阙俯身去亲他:“礼太大,回去便成婚。”
秦诤放松下来,又趴回去:“那休整两日,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