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秦恒就可以随便查,你张炼就不行,你脸大啊?
再说了,又没打死你,你要是敢不顾一切动手,到时候神仙来了也保不住。
毕竟欧阳太平远在秦城,秦恒可不鸟他,惹急了,还真就敢动手。
换了身衣服,张炼命人将秦恒关起来,然后和穆德一起查了三天。
三天后,张炼提审秦恒。
“秦公子,讲讲吧,你为何要草菅人命?”
“我没有啊,我的程序都是对的,我把存档送往秦城,并命人严格看守周霖,并没有杀他啊!”
“放屁!他在牢中自杀用的白绫都是你给的,你敢说你没有草菅人命?”
“请问大人,大夏哪条律法规定,给人递白绫犯法了?”
“你。。。。。。那我问你,你为何要每日只给他一顿饭吃,还让狱卒打他?”
“《大夏律》规定,凡入狱者每日只有一顿饭,还应打杀威棒令其知道律法威严,我有据可依!”
“刑不上大夫!”
“我有陛下给的便宜行事之权,扒了他官衣的资格总有吧?”
张炼看了眼穆德,穆德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好你个秦恒,原来你小子早就想好应对办法了!
“好,我也可以这么对你!”
“慢着!”
穆德开口了。
“张大人,秦公子有便宜行事之权,你我却没有,因此只要秦公子开口。。。。。。”
张炼更生气。但也没办法,只能命人送信给欧阳太平,让他建议夏文帝剥夺秦恒的便宜行事之权。
夜里,张炼把甄诺叫来。
“甄先生,我若猜的没错,陛下定然不会收回秦恒的便宜行事之权。届时我们该如何做掉秦恒?”
甄诺摇头。
张炼满脸问号。
不是,你小子不是来辅助老子的么,怎么一条有用的计策都献不上来?
“甄诺,你不会是秦恒的人吧?”
甄诺笑着摇头。
“张大人,您若想名正言顺杀秦恒,小人敢肯定,毫无办法;若是用些旁门左道,在下一介书生,又哪里懂得怎么刺杀?”
“那你特么主动请缨干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货!”
“张大人别急啊,您虽然没可能亲手手刃秦恒,可别人有!秦恒来此绝非打压欧阳家提携上官家这么简单,您应。。。。。。”
听完甄诺的话,张炼不由得后背发凉。
他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竟然不如一个连寒门都算不上的穷酸书生。
果然啊,果然生活是最好的老师,没有背景却能混到这种地步的人,绝对不是秦恒之流能比的。
不几日。
欧阳太平传回消息。
果然如张炼所料,夏文帝使出“拖”字诀,就是不剥夺秦恒的便宜行事之权。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张炼安排好一切之后,迅速结案,把甄诺留下来,和穆德一起离开。
重新坐上道台位置,秦恒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举报信,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这是通往翻身之路的敲门砖啊!
秦恒把江南道大小官员聚在一起,冷然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苏州知州强抢民女,杭州知州侵占土地。。。。。。各位可真对得起一方父母官的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