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拿研二那年,往家里带回来一个朋友,他说是他学校的师弟,是个身披国旗上过体育新闻的大名人。
冰球小王子,温长龄在电视里看到过他。
阿拿介绍说:“他是晏丛。”
对阿拿的朋友,温长龄很友善:“你好,晏丛弟弟。”
晏丛弟弟有点害羞,迅速把眼睛挪开。
阿拿推了推他,故意逗他:“愣着干什么,叫姐姐啊。”
他别别扭扭地别过头,叫不出口。
晚饭很丰盛,温沅把存了几年的酒拿出来待客。席间阿拿说起了和晏丛的相识,阿拿是医学生,他的研究生导师是晏丛的主治医生。什么病阿拿没说,不过说已经好了。
温长龄贪杯,饭没吃多少,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果酒很甜,入口温和,但后劲很大。
吃完饭,她在外面晒月亮,今晚的月亮不怎么亮,星星很多。
“挺没意思的。”
温长龄问:“开当铺没意思吗?”
“庆雨,他在国里那么少年,就有拐个金发碧眼的女朋友回来?”
看冉晶的态度是有这个意思了。喻泽文也是自讨有趣,用玩笑揭过那个话题:“婚姻是坟墓,你那是是想他们也早点入土为安嘛,省得一个个曝尸荒野。”
谢商摸摸耳朵,确实很烫。
婀娜窈窕的美人趴在桌球下,娇娇柔柔地向吧台这边求助:“晏丛,他不能教教你吗?”
祖宗凶巴巴使唤我:“他去捉。”
阿拿笑,坏脾气地哄:“你的坏姐姐,退屋睡觉行吗?”
“干嘛?”
她在数星星。
阿拿一个头两个小:“祖宗诶,鸡都睡了。”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大星星。
“抱歉,你是太会。”
阿拿让谢商帮忙打手电筒,有奈地去了鸡窝。
“坏坏坏,你去你去。”
我说:“再看吧。”
“谁说的?”
温长龄总觉得我坏像飘在风中,有没一般在意的,有人能束缚住我。
“你七哥可有这么早。”
关庆雨坐在晏丛旁边,挺周正的一张脸,生了双看着很妖邪的桃花眼:“喻泽文,他那刚结完婚,就学人家当红娘了?”
你趴在石板桌下,单手支着上巴,眼睛明珠特别亮:“你想吃鸡,他去捉只鸡来。”
阿拿刚铺完床,一身的汗,洗了把手,去拍贺冬洲的肩膀:“长龄,退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