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顾朝禾跟公司那些长舌妇一样,觉得于希令靠美色上位。
这是一次不愉快的谈话,也是一次不愉快的合欢。
话还没说清楚,顾朝禾起身去次卧,关上了门。
两人一宿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顾朝禾招呼也没打,顶着黑眼圈就出门了。
于希令眼睛肿的老大,这不是她的地方,她准备偷偷回酒店。
但是南方实在太潮湿了,昨晚她手洗的衣服,没来及烘干,到现在还没干。
她不得已拿着衣服在卫生间,想用吹风机吹干。
衣服还没吹干,顾朝禾倒回来了,他手上提着豆浆、牛奶、油条、包子和一些小菜。
把东西摆好,他主动到卫生间找于希令求和。
“老婆,对不起,昨晚我脑子瓦特了。”
听到顾朝禾叫自己老婆,于希令关了吹风机,开始抽泣起来。
顾朝禾赶忙扶着她到沙发上,好声好气的安慰她。
于希令越哭越厉害,她推开顾朝禾,大声的喊道:“谁允许你叫老婆的,不许叫,谁都不许叫。”
顾朝禾眉心紧锁,他知道于希令是为许艺青在哭。
人吗,在别人那受了委屈,都会想起曾经对她最好的那个人。
尤其在男女感情上。
但是于希令是病人,他不能像昨晚那样再刺激她。
于是顾朝禾咽下一口气,搜刮各种搞笑的段子讲给于希令听,直到她破涕为笑。
于希令一顿数落顾朝禾后,昨晚的不愉快,烟消云散。
顾朝禾就这么留住了于希令。
不过两人早餐吃到一半,于希令的手机响了,是小卿。
“于总,不好了。”小卿语气很急迫。
“别急,慢慢说。”
“昨晚顾朝禾跟李菲的香照在网上传遍了,一大早叶总就来公司主事了,你快回来啊!”
于希令料想到第二波爆料会在昨晚,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莫三省会让严诗叶去田也。
她隐约觉得要生大变,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早饭都没有吃完,她就定了票,跟顾朝禾返程回安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