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侍不敢阻止云鸩破坏房间,只能委婉地分散云鸩的注意力。
云鸩没办法向仆人转移怒火,他停下破坏举动,忽提要求:
"我原先的衣服呢,都还给我。
"
女侍舒了口气,回答:
"殿下带进来的衣物奴婢换下来后已经送去浣洗了,现在应该已经蒸干,奴婢这就去取回来,殿下您稍等。
"
女侍行个礼转身又匆匆走了,生怕云鸩又找什么新借口的样子,没有伺候好云鸩这个新被认定的
"皇子
"的话,她恐怕会有麻烦的。
云鸩的火消了大半,也对继续破坏房间丧失了兴趣。
不到十分钟女侍就急匆匆回来了,将折叠整齐的衣物用托盘放在了床头。
云鸩将自己身上的华服扯了下来,换回了原先的衣服,一阵安心感。
这时候他瞅到了衣服下面托盘上的那张房契以及钥匙,眼圈红了,不由落泪。
义父……
云鸩内心喃喃着,心痛如绞。
不知呆怔了多久,他坚定了内心的某个念头,在混乱的房间里一同搜寻,最终找到了一样
"兵器
"。
那是个带有尖端的烛台,尖端的部分有四五厘米长,单个烛台上中下一共三层,云鸩双手抓住两端双臂用力一分,竟把最上面的那个圆形托盘给拽了下来,而如此一来,尖端的部分就扩大到了十几厘米长,且底部的托盘与其上相连的部分形成的凹槽正好对应着一个握把,也即这完全成了一把短细的剑!
云鸩握着
"利剑
"挥动了几下,大致满意。
少年已经决定好了。
他要用这把
"剑
"去刺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