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焦急道“大雄,你怎么了”
医师擦着冷汗“醒了醒了,醒了就好了二郎君别动,你头上还有针”
医师慌慌张张但十分熟练地把李世民头上扎的银针拔下来。
李世民坐起身,抹了一把脸。
他神情冷漠,但泪流不止。
“父亲,阿玄出事了。”李世民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渊疑惑“什么”
李世民一边像擦汗一样面无表情地擦眼泪,一边神情漠然道“李元吉和李建成诬告阿玄谋反,阿玄被软禁后,宅院被贼人所烧,现在生死未卜。”
李渊脸皮抽搐道“大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世民从床榻上走下来。
眼泪怎么擦也止不住,但他很奇怪地并未感到痛苦和悲伤。
眼中溢出的泪水就像是自然落下的雨水一样不以他意志为转移,就这么肆意地流淌。
擦不干净就不擦了。
李世民放下手,仰着头对李渊道“父亲,我现在要立刻去涿郡向陛下澄清。你记得转告估计已经快回到太原郡的李建成。”
“我、必、杀、他”
李世民一字一顿,转身就走。
李渊大惊失色,训斥道“李世民你怎么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李世民往外走,李渊跟在身后。
“二郎,你冷静点,只是一个噩梦,三郎怎么可能会有事李元吉虽然顽劣,但怎么可能突然诬告大郎更不是这样的人。”
“你这话传出去,让世人怎么看你兄弟阋墙于内,你是想被千夫所指吗”
“哪怕三郎真的出了事,我们也要从长计议。你现在不冷静,若出了什么事,三郎不也很难过”
李世民没有回答,只吩咐自己的下属整理行囊,准备离开。
他对长孙康宁道“观音婢可能骑马”
长孙康宁攥紧裙角,皱着眉严肃道“能郎君放心,我能跟上一定能”
李世民道“好,和我一起走。”
李渊怒斥道“李世民”
李世民回头,流着泪对李渊道“父亲,我乃河右行军大将,只听从陛下差遣。你无权差遣我。我现在向陛下澄清谋逆之事,父亲阻拦我,是想反了大隋吗”
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