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新鲜的声音出现了,来自人群的中排,慢慢地,一个娇小的、文雅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哦,失礼了。”
一人道:“你是谁?是来帮田菊怀的吗?”
“不,恰恰相反。我是来帮你们的。”
“怎么帮?”
此生面向众人,慷慨而道:“你们认为,这位田菊怀,是一位道貌岸然、奸恶无耻之徒?对不对?”
“诶,你~~~~~~”俊朝还是俊朝,他其实也很独特。
“对!”不知为何,众人异口同声地应喝着。
“那好!本公子专治这等偷鸡摸狗、良莠不齐之辈。不敢说是百发百中,那也是十拿九稳,从未空手而归呀。”
“那你倒是快快想办法,快快动手呀,我们可是势在必得,也不会徒劳而返。”
“不要急,不要急。要想赢得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就必须循序渐进,不可~~~~~~”
“哼哼哼哼,太好笑了,也很凑巧,凑巧。”
一人立马凶神恶煞地回击道:“喂,田菊怀,你笑什么?”
“我笑,我笑他说错了。”
娇小公子不悦道:“哪里错了?你倒是说说。”
我遂耐心解说:“其实,从一开始就错了。你说的偷鸡摸狗、良莠不齐,实在是匪夷所思,因为在下,既不喜欢摸狗,也不喜欢偷鸡,更没有长得参差不齐,像个长条子,或者,又是个矮冬瓜,更没有失去内心的平衡。难道这不算错吗?还有,我确确实实有一个小毛病,并且,与你说的有关联。你是选择听呢?还是不听?”
“哼!你到底想说什么?最好不要出言不逊,不然,我会让你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娇小公子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扇子,并指着我。
“不用这么剑拔弩张。我有预感,我们会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
“谁会和一个人性泯灭的垃圾成为朋友?
至于你,恐怕还不够,但也绝不像什么善男信女,在交朋友之前,最好先用镜子照照自己的真面目。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请原谅我的小心和谨慎。”
我轻笑一下,马上回应:“你刚才说过的话,我就暂时当作没有听到,因为我不想因为你的岔开话题而影响真理被发觉,更不想看见你逃避错误。你明白吗?好,就算你不相信,我先讲给你听。我的那个小毛病,就是在没事的时候,喜欢摸摸鸡,驱驱狗,当然,这是以前的事,可突然就在现在,我一下子回味了起来,并且明白,我喜欢的是摸鸡驱狗,从来都是百发百中、十拿九稳,但却全是空手而归,不像阁下哟,摸的是全天下最可爱的鸡,驱的是全天下最凶恶的狗,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似乎是人间百态,无人不深陷其中,在这种错乱当中,为什么还要看不开呢?为什么不去寻找自己呢?你觉得自己真地是对的吗?又或者,你觉得自己错了吗?”
本来,娇小公子是一脸烦闷的表情,可就在那一刹那,随着他的扇子一挥,又变得神采奕奕、自信满满,随即而道:“你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么说,你是在把这里的众位好汉都比喻成鸡和狗喽?不仅如此,你还要欺辱弱者,驱赶强者,你想当皇帝吗?难道你不害怕因为自己的暴行而遗臭万年?
一失足成千古恨,其实现在,还可以回头,你就行行方便吧。还有,你那摸鸡驱狗的毛病,也是时候改一改啦,因为,那是你卑劣的存在,与畜生为伍,实在枉为人!我这么说,或许过了,但却是事实,希望你好自为之,能够内自醒悟。”
话音刚落,就有一阵脱尘绝俗的笑声,正好打断人群的噪杂和不安,以及动乱和仇恨,这时候,仿佛成了我们两个人的战斗,尽管在内心深处,绝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