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就等着工部和户部的人跳出来反对,奈何这两个部的人一个比一个淡定地站在那里,就是不表态。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丰帝很是满意两个部门的态度:“西北屯田司这几年的作为你们也看到了,朕想要整个大丰都如西北一般,只一个小小的屯田司可不行。
朕希望,屯田司遍布大丰的大江南北。
重启司农寺,势在必行。”
当然,丰帝的势在必行最终还是被拦下了。
丰帝也不介意,他已经习惯了一件事不吵个几个月没完。
不过此事,他心意已决,谁反对都没有用。
下了朝后,胡尚书和许尚书晃晃悠悠地又走到了一起。
胡尚书:“你咋不漏点口风?”
许尚书压低他的大嗓门:“昨儿陛下找我说的是勤农馆招生的事,压根就没有提重启司农寺的事情。”
胡尚书默了默:“瞧陛下这态度,怕是一早就做了打算了吧。”
许尚书点头,时间不会短了。
两个人沉默着走了一会儿,胡尚书忽然问道:“你说,这司农寺若重启了,这司农寺卿。。。。。。”
两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对视一眼:“不会是。。。她吧?”
许尚书:“是的吧。”
胡尚书:“她的资历不够吧?”
许尚书:“这确实是个问题。”
两个人又走了一段路,胡尚书突然问许尚书:“许大人,您当上三品大员的时候,那时候多大了?”
许尚书忽然没了精气神,“有四十了吧。”
“唉。。。。。。老了,老了,真是老了,比不上年轻人咯,该给年轻人腾位置咯。”胡尚书倏地念了这么一句。
许尚书觉得这姓胡的老是在扎他刀子。
照他这么说,自己这年纪可不得致仕了?
那吏部李尚书还死守着吏部尚书的位置呢,他可比李尚书年轻许多。
许尚书的大嗓门又回来了:“要腾你腾,本大人老当益壮,还能为大丰为陛下多效力几年。”
胡尚书:“。。。。。。”
他才不腾呢,他户部马上要迎来巅峰时刻,好不容易国库要满了,谁想要抢他户部尚书的位置,来一个咬一个。
自丰帝提出来要重启司农寺后,朝堂上就没有安静过。
丰帝趁着朝臣们吵架的功夫,秘密找来胡尚书:“扬州那边的盐税可有补上?”
胡尚书:“回陛下,未。”
别说往年的盐税补上了,去年的盐税都没有交上来。
胡尚书:“扬州那边传信来,盐池还在修建中,每年出盐量少。。。。。”
“砰——”
胡尚书吓了一跳,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再更快速地跪下,“陛下息怒。”
“息怒?朕怎么息怒?这群狗东西,把着盐池,年年赚的盆满钵满,盐税年年交不够。”
丰帝拎着一本折子,在龙案上啪啪啪敲着。
满屋子的宫人跪了一地。
丰帝气极:“离扬州洪灾过去几年了?就算修他的墓地也该修完了吧?一个盐池还修建不好了?”
胡尚书心里咯噔一下,陛下这是要对扬州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