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贺思远正听着身边的亲兵说着什么。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你说,小世子回府后做了什么事?”
亲兵又说了一遍,贺思远忍不住咂舌,“不是,这小世子看着年纪不大,这个事情也懂?”
皇家会连这些都教导吗?
难道不是挑好人送过去?
亲兵犹疑地看着自家老大,“大人,如今,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怎么办呗。”贺思远翘着脚,礼王既然瞧不上西北的,那就送别处的。
“听闻扬州瘦马多,那就巡扬州的。”
贺思远当即写了几封书信,“速寄。”
军妓营里有些是从江南来的,那小柳腰纤细得人心痒难耐,盈盈水眸令人心都酥了。
别说,吃着还怪有味道。
都是男人,他就不相信礼王爷不喜欢。
贺思远笑着:“新兵营那边,叫他们不必顾忌,比试嘛,哪里有‘让’一说。”
“是。”
·
新兵营这边,又到了十天一次的比试。
凌初看着台上被单方面殴打的礼王府小世子,“是不是叫停?”
“无事,不多吃点苦头如何练成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周允琛目光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多少天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在战场上如何活下来。”
任白衣赞同地点头,“自己人都打不过,更遑论比大丰更加健硕的敌人?”
三人这边散漫讨论着,台上的南锦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和他比试的那个少年冷笑着凶恶地盯着他,“不过一个废物罢了。”
说着还伸出脚踢了踢他。
就在此时,南锦年突然睁眼,两只手用力拽住那只脚往下一拉。
南锦年趁机翻滚把少年扯下,然后用力一扑直接把少年扑倒,半坐在他的背上,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在他身上用力的锤。
少年扭动着身子想把南锦年弄下来,“你耍诈!”
南锦年龇牙,“兵不厌诈!”
南锦年打红了眼,“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我告诉你,光有一身蛮力是没有用的,有时候,是要用智力取胜的!”
少年只觉得整个头皮都快被扒下来了,“你是不是男人,还用泼妇的打架方法。”
“管它什么方法,好用就行。”
南锦年一手紧紧拽住他的头发,丝毫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