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您还记得奴才啊!”这时女人跪了下来,一副旋即欲泣的模样望着天苍,天苍赶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当然记得您!”天苍又惊讶又欣喜地说,“您真是一点都没变,过得好吗?”
听到这,乳娘立刻变了脸,一把推开天苍跌跌撞撞向床榻跑去,“皇上,是奴才有罪,皇子变成今天这样,都怪奴才啊!”
“他忤逆神殿,现在还要拒绝认你这个父皇,断送我朝江山,奴才是罪人啊!”
“原来是个说客!”秦默不屑一笑,对天苍说。
天苍楞在了原地。秦默看得出来,这个乳娘似乎在他心里的分量不轻,至少是比皇帝有用的,这才没说两三句就把天苍绕迷糊了!
“呵”秦默笑着一步步向床榻走去,“你这一顶顶高帽扣给天苍,他可戴不起。”
“坏事都是他做的,你们就一件没做吗?”秦默来到乳娘面前,揪住了她的衣襟,面色狠戾地看着她,“你们对他做的事情,有哪件是问过他的?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你是父皇,他没用的时候,就是个囚犯,是罪人!”
秦默音量突然拔高,吓得皇帝一震,他压低了声音训斥秦默说:“这是我皇室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也许是方才太过激动,秦默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绞痛,她脸色一白,躬着身子退了几步,天苍见状一脸担忧地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来人!把她押下去!”
“我看谁敢!”
天苍的一声怒吼让冲进来的侍卫通通不敢上前,堵在了大殿门口。
“轩辕墨,朕不管你是认还是不认,今日朕要立你为储,由你来光耀我大梁的江山!”
“去召集众皇子和众大臣!”
秦默自储物戒指里摸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安胎药服下,坐在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这时乳娘看出了端倪,指着秦默还不明显的小腹问:“她是不是怀了皇子?”
“既有了皇子,你更该担起自己的责任,这江山都是你的,你不能辜负了你父皇的一番好意啊!”
天苍对乳娘更加不悦,这个陪伴他度过大半童年的女人,好像变了。
“乳娘,你不用再劝了。”天苍说完回过身,背对着二人。
皇帝这时悠悠开口:“墨儿,父皇是爱你的。。。。。。”
“我当年也是被逼无奈,西南大旱,瘟疫横行,神殿在众皇子中只选出了你一个人。只要你能去神殿修行,神殿便会帮我大梁渡此劫难,为父也是被逼无奈。。。。。。”
天苍轻哼一声说:“你要解释的远不止这些。”
秦默这时恢复了过来,天苍忙过去扶她站起身,“这就是你的理由?堂堂一国之君,不能为百姓排忧解难,反而听信神殿的谗言,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拱手送人,你有什么资格掌管这片江山!”
“我是诚心和他说这些的,你。。。。。。”
这时,众大臣和皇子们到达了殿外,侍卫一声令下,他们齐齐跪在了地上。
“皇上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