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随即掏枪,但配备的子弹只是橡胶弹罢了,还不如腰间的电棍靠谱。
他警惕地朝着鲤江家走去,“啊切,奇了怪了,刚刚入冬,怎么会这么冷?”
那是一座很大的房子,每一扇窗户都被打开了,就像在吸引过路之人安歇的旅馆一样,但在夜幕下,可能是安息。
突如其来的气温骤降,郑毅来到了门口,他并没有敲门,因为门本身就是坏的,郑毅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他贴着墙壁,借着这仅有一点的月光,慢慢前进。
来到这之前,郑毅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疯子,疯子会做的事,他都要考虑。
今夜的月光格外沉重,照到的一切都在缓慢地蠕动。
走过一楼,并没有什么异常。
来到二楼却发现已经到顶了。
“这个房子有这么矮吗,只有两层?”确实在外面时看上去这栋房子起码三层。“或许说有密室。”郑毅来到二楼,打开厕所的门。
一股腐烂的气味传了出来,放眼望去却干净异常,一定有古怪。
郑毅走了进去,戴着手套,用手摩挲着厕所里的浴缸,马桶和镜子。
“果然吗?”看着发黑的腥臭手套的指尖,“这是血。”
这个疯子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毫无疑问,鲤江绝对在厕所里杀了些什么。
郑毅走出厕所,朝着下一个房间走去,都没有什么异常,直到最后一间时,不知为何,他落下门把的手迟迟没有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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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拧不下来,难道是反锁了?
一股寒冷从窗外袭来。
“等等,我记得二楼这间房子没有锁窗。”郑毅来到屋外,训练有素的他顺着墙面徒手爬到了那间房子的窗户旁边。
“呼——总算是进来了。”擦去额头上的汗,一脚踏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气温降到了冰点,郑毅头上还没来得及擦拭的汗珠,结成了冰,摔落在地面上。
“怎么……这么……冷……”冷气顺着嘴巴鼻子以及毛孔钻了进去,使得腮帮子不断抽搐,两排牙齿上下作响,身体不自觉的颤抖,就连声带都断断续续的。
里面只有一张很大的白色的床,床上除了一个枕头以外什么都没有。
“鲤江……呢?”郑毅没有在卧室看见鲤江。
*%#!鲤江#@%@#
不知何处传来,叽里咕噜的话中只有鲤江二字醒目。
突然,从旁边有一道巨大力量将他按倒在墙上,郑毅的视角开始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