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长京城外的大军就开始整顿装备,他们这些休息了几天的叛军人马终于等来了东海王即将入城的消息,各个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样子。
王帐内,东海王和靖康王都穿上了金黄色的盔甲,不过只有东海王把盔甲的威武霸气提现了出来,而靖康王似乎并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三弟,干了这杯庆胜酒,今日你我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唐独慎双手端起酒杯敬向唐守心。
唐守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但也不能拂了二哥的面子,也举起了酒杯,与之一碰。
“还望二哥不要为难城里的百姓。”
“放心,二哥我会兵不血刃的走进长京。”唐独慎信誓旦旦的说道。
可长京那边并没有传出皇帝会投降的消息,二哥怎么会这么说?唐守心心里疑惑着。
一切准备就绪,众将士随着两位金甲黑马王爷走出营地,踏着坚毅的步伐,朝着那座唐国最繁华的都城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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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城头守卫的玄甲军发现叛军的动静,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警戒的号角吹起,顿时,一声声“呜”鸣在城墙城内接连响起,一个肃杀的气氛悄然弥漫。
“呜”鸣声响起的同时,城墙上开始人头攒动,顿时,城头就是密密麻麻的玄甲军,拉弓搭箭,瞄准准远处的敌人,只待自己的统领发号施令。
在城内,原本就没什么人的街道,在听到那牛角哭鸣声,都赶紧躲回家了,那些还没睡醒的人,也没这呜鸣声吵醒,他们多希望吵醒他们的不是这号角声,而是以往热闹的叫卖声。而一些喜欢讨论时局的“政客”,找好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开着好酒,一两叠下酒菜,开始大胆预测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城外,东海王和靖康王率领着军队朝着长京城方向推进,那有力的脚步声震耳欲聋,让守城的玄甲军的心脏都跳快了几分,他们知道,他们可以倚仗城墙的优势做防守,但守不守得住很难说,但作为军人,他们不能退缩,一但当了逃兵,站在他们身后的统领会立刻斩杀了他们。除非他们全部叛变,这可能吗?他们都有着各自的信仰站在这里。
叛军距离城墙越来越近,局势也越来越紧张,叛军在距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这里刚刚好是城墙玄甲军弓弩箭最大的射程范围。当然也不乏军中会有一些武功底子的弓箭好手,可东海王一点也不放心,自己这边也相对应的办法。
东海王对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一个斥候骑着马来到东海王身边,吩咐过后,斥候点点头便朝着城门跑去。
“哒哒哒”的马蹄声,让城墙不少的剪头对准了这个单枪匹马的家伙。
斥候来到城墙之下,面对密密麻麻的剪头,丝毫不惧,对着城墙上的那些人,鼓足气,大声的喊道:“王爷原话,一个时辰之内,让那个躲在皇宫里的胆小鬼拿着玉玺出来投降,否则血洗长京。”
说完,这个斥候就调转马头,欲回自己的阵营,可城墙那些人没打算让这个狂妄的家伙离开,虽然他也只是一个传话的,但也要发泄一下。
顿时,百十支箭把他给射成了一个刺猬,死得不能在死。
守候在在远处的靖康王见状,皱着眉头说道:“二哥,对方可不想按着你的剧本走啊。”
“三弟莫急,让箭矢飞一会,这出升的太晚这么暖和,喝何不晒一晒呢?”东海王唐独慎慢悠悠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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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长京的四大家,各个家族的话事人都聚在一起,喝着早茶,也在愁眉着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为可能发生的事预备着自己的家族要怎么做。
而同为四大家的武家,作为当今的家主武寇并不在家里,而那些住在城外的分家之人,早早的就搬回了长京的主宅,幸好宅子大,都搬回来能住下,就是比之前拥挤了一下,毕竟回来的人不止主人家,还有各种伺候的下人。
所以,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武府非常的热闹,比过年都要热闹,起初还说说笑笑的讨论着各自的家常,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各种小矛盾爆发,又没有真正的话事人,小矛盾变成大矛盾,其中一个最为要紧,就是武寇的那个父亲不知和武菲菲的母亲达成了什么协议,把那个私生子接了回来,还以武家主家的小少爷自居。
而武寇的父亲则以武寇不在家,自己作为父亲接管武家,成为武家的主人。这让其他房的怎么答应,以不理会他那狐假虎威,还明里暗里嘲讽着他们家是野种窝,这还让武寇那个爹怎么能忍,还动起手干了起来。
这样的丑事很快就在长京的上层圈子超快,作为四大家的房,程,魏三家更是以和这个武家为四大家而可耻,武家瞬间成了长京的笑柄,给这内乱的阴霾刺下几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