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皮,被一些酸水溅到,顿时滋滋作响,生出脓疱,疼的我眼泪豆子都留下来了。
再不想想办法,我恐怕要被腐蚀成一滩浓水了。
情急之下,我强忍着痛意,连着画出三四道金雷符,催动后就放在自己手上。
就像小时候用手抓着鞭炮,看它在手里爆炸一样……
‘砰’的一声,金雷吼过,我的身上仿佛被上千伏的高压电打了一样,浑身直发颤,嘴里往外直吐白膜,但人却也借着金雷符的爆炸威力,在空中连续三四次改变轨迹,让黑水失去了目标,炸得满地都是,我这才得以艰难逃脱。
饶是如此,我跌落到地上后,浑身发颤,毫无半分再行动的能力。
我拼命地咬着舌。尖,想让自己站起来,远处的钉头七箭符内,眼瞅着洋教父脚下的金色光圈逐渐出现裂痕,他就要从里面走出,我顿时急得不行。
而山羊胡挂在我身上的那层人皮,此刻也在洋教父的操纵下,一通乱卷,想将我手中的人皮给卷走。
我自然是不给,用手护着破皮,和山羊胡的人皮一顿纠。缠。
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只白生生的手,凭空伸了过来……
将我手中的破皮,还有山羊胡的大半张皮,齐齐拿在了手中。
“这东西,不如交给我来保管吧。
让你们拿了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我抬头看向那个人时,顿时惊呆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今晚还能再看到这个人的身影……
这个人居然是丹凤眼御姐!
“怎么可能?
你不是被种子公寓里的巨石给压死了吗?
而且还死无全尸,被剥皮师给剥了皮才对……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疯狂吼叫了起来。
但可惜,因为消声符的作用,我的嘴唇虽然在抖动,但却一句话都没有传出。
一旁的背心司机和丸子头,也纷纷傻眼了。
毕竟,丹凤眼御姐的惨死悲剧,她们可是亲眼目睹的。
“有那么意外吗?
看来我今晚,伪装的倒挺不错。”
丹凤眼御姐甜甜一笑,笑容简直千娇百媚:“我其实只是假死罢了……
为的就是不耽误我父亲的计划,让他伪装的虚假仪式,能够继续进行下去。
不然的话。怎么能成功的将我的好姐姐给勾。引出来,怎么能成功的让我的好父亲,将真正的仪式给召唤出来呢?
这么多年,你应该还是第一次见我吧?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
说罢,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洋教父。
那头巨大的‘憎恶’,眼中散发着疑惑的眼神:“你管我叫父亲……
为什么我感知不到你血脉之中,和我有关的气息……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