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查封了。
你就放心住吧小伙子。”
我几个问题稳下来,瓜皮帽对答如流,显然已经不知回答了多少遍这种问题。
“对了……
先前坐在柜台的那个女人,是你妻子么?”
趁着瓜皮帽回柜台给我拿房间钥匙的功夫,我追问道。
“哪个女人?”
瓜皮帽一愣。
“胖胖的,眼睛小小的,刚才坐在柜台前,写写画画的那个。”
你有几个老婆来着?
还哪个女人……
我无奈,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那个胖女人才不是我老婆。
我老婆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听我提到胖女人,瓜皮帽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那个女人,是个神经病。
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前些日子这个疯女人,半夜里拿着菜刀,到处砍人。
把一名入住的房客都给砍伤了。
最后赔了医药费和好几百块钱才完事。”
我顿时懵圈了:“这个女人是疯子?
你还敢让她住在这里?”
瓜皮帽嘿嘿一笑:“她要是不住了,那不是少一个人付房租么。”
听的我一阵无语。
这老板,为了赚钱,是真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我的指尖,还残留着50块钱钞票上的血渍。
鲜血,绝对是不久前才滴落上去的。
瓜皮帽对钱上的鲜血只字不提。
我不是很相信他。
他所说的关于胖女人的话,我也不是很相信。
我扭头看向一楼黝黑的走廊发呆。
“喏,这是你的钥匙。
可千万不要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