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灵鹤休息片刻便又开始忙碌,鸡鸣第一声,翟灵鹤写了张纸条:
【吾倦矣,勿扰。转告至林耳。】
停笔,走出府门。
深夜街上空无一人,翟灵鹤惬意胡乱走着。
行至江边,渔夫刚刚亮起烛火。
翟灵鹤走到岸上询问道:“老伯,我想租你的船。”
“可以,公子是要乘船去哪吗?”
“江上钓鱼,老伯也是赶早打渔?正巧想请教这鱼如何钓?如何捕?”翟灵鹤极为谦恭有礼说道。
“江上寒风多刺骨,公子上船吧。船上有小炉,热着酒。”
“多谢。”
船将离岸时,一袭黑衣乘风登上了船。
渔夫险些受惊,哆哆嗦嗦指着:“这位公子,船已经被租下来。”
翟灵鹤在一旁解围,“老伯,他和我是一起的。”
翟灵鹤苦恼极了,本意是想甩了他。
那人直挺挺立在船头,眺望远方。
初日从江水尽头探出,薄雾散去之际。这人站着位置正好,造就了一副意境。船行至江中,渔夫停止摇船橹。
待船平稳静止于江面,翟灵鹤抄起鱼竿,挂上鱼饵,端起范来。
“公子,假把式是钓不到鱼的。”渔夫从翟灵鹤手里接过,检查鱼饵是否挂好,随后猛地一甩。
“公子,这个时辰的鱼可不好钓。”
“无妨,尝试一下。”翟灵鹤兴致勃勃接过鱼竿,水波粼粼,江上风平浪静。
眼睛被晃得睁不开,索性闭上眼睛。耳边江风,浪声混为一谈。
许久,鱼竿被一股力向下拉去。翟灵鹤睁眼,却也不提杆。
一会鱼竿没有异常,翟灵鹤抬杆收起放回原处。
“公子没钓到吗?”
“脱钩了,哈哈哈。”翟灵鹤略显有些尴尬。
“那公子怎么不钓了?”
“在下耐力不够,不想费劲力气。”翟灵鹤看着烈日灼灼。
抬头一看,那人还站在原处,真当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