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人,翟灵鹤不禁好奇那画舫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日暮,当翟灵鹤放下笔,看着自己勾勾画画的字符忍不住笑了。就这破字还叫人夸赞,真是眼瞎。
连自己都看不下去,那些蒙着眼说瞎话的人真是佩服极了。
又唤:“来人,找一个文员来。”
翟灵鹤起身将人按坐在主位,叮嘱着:“看到标注的账数没?本官已经将页数和要抄的字句圈了出来,你就负责都抄下来。”
某一文员:“是,大人。”
翟灵鹤拍了拍他的肩,鼓励道:“我去点翠楼给你带膳食,好好干。”
临出门恰巧遇上回来的俞挽枝,脸色带着疲倦。
俞挽枝行礼,“大人。”
翟灵鹤揽住他的臂弯,约道:“查的怎么样,走,去点翠楼喝点。”
“点翠楼。”俞挽枝重复一遍,想起什么?
“是,怎么了?”
“点翠楼便是这富商——姜歧的产业。”
翟灵鹤不作思索,极快道:“那就更要去了,他这不得热情款待?”
“可,贿赂官员是……”俞挽枝想劝阻。
翟灵不给他机会拒绝,理了理利害道:“这起案子是你审,又不是我审。你只需要在那陪着我就行,走吧。”
俞挽枝:“……”
翟灵鹤露出一副不可思议和错看:“你不会是想着回去参我一本吧,挽枝大人?”
“不是。”
榆木脑袋,呆得可爱啊,俞挽枝像你这么清清白白的人儿,可不多了。
点翠楼里。
“小二,来间雅室。招牌菜各来一份,酒来一壶。”
翟灵鹤坐定给自己斟了杯酒,询问有三:“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俞挽枝默不作声。
“可是遇到什么困难?”翟灵鹤见状,也不为难。“不必觉得羞愧,你本就刚上任,对刑事案件没有头绪很正常。”
俞挽枝更加难以言说。
翟灵鹤问:“是他杀?还是自杀?”
俞挽枝答:“死者身上有新伤,殴打还有鞭伤。并未吸食迷药,所以还是溺亡。从手指上有老茧能判断出是布店老板女儿——吴阿秀。下官认为是他杀。”
又问:“嗯,为何她会出现在画舫周围?”
又答:“前夜,吴阿秀前去画舫上送衣裙。本是店里帮工疏忽,为了及时止损,自己便深夜前去。”
“那夜没人看到她吗?”
“两人太过相似,无人怀疑。还有一事她并非处子。”
“这件案子还是奸杀案。”翟灵鹤夹着菜,接着问道:“你知道那画舫上是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