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对,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了。这囚牢地砖太冰凉了,这腊冬可真难熬。
还有药很苦,也很毒。万虫钻心之痛,也只是我能忍受的了。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又臭又脏的?也就这样吧,你不会嫌弃是吧。。。。。。
翟灵鹤渐入昏睡,那人将他抱出牢房。
过了许久,静谧无声。
我又死了吗?无所痛苦,无所煎熬。
一股苦涩的味道窜入鼻喉,翟灵鹤猛然咳嗽一阵。
再现,他已入药池了。左臂被铁链缠绕住,仅凭一只手臂拖住全部重量,悬挂在头顶住,唯恐他淹死在药池里。
手臂勒得紫青,已经麻木到感知不了左手的存在。
再次醒来就如新生一般,翟灵鹤不似半日前那么虚弱。
倒有精力环顾四周,打量着药池里同样浸泡着难友。没有一人是清醒的,也是,这药池毒辣。
半空中飘散着浓浓的毒雾,呼入一息便足以毙命。
低头又看自己蔽体的衣物只剩了一件里衣,他们可真有良心。也知晓我怕羞,这般替我着想。
汤药没过胸膛,这次又是什么药?翟灵鹤也苦恼着,自己本身可以自愈。
那就不知这毒药究竟是什么效果,莫不真是什么治病救人的药吧。
翟灵鹤此刻有些无聊,闲暇地吹起了哨音。
这是辛归教他的。辛归——他应该逃出去了吧。
哗啦——铁链响起,翟灵鹤被吊高了几丈。
“疼,疼,疼。”铁链用力撕扯肌肉交接处,翟灵鹤痛呼出声。
“哟,命真大!”
翟灵鹤听闻,看了过去。
“小哥辛苦了,能否先将我放下。手臂痛着,痛着。”翟灵鹤忍着疼痛,脸上憋的涨红。
“当然当然,大人还等着见你。我尽快,放心。”守卫操动着轮盘翻转,铁链渐渐收紧。
动作可谓是一个麻溜,利落。
翟灵鹤苦笑着,没成想几日来来回回。能与这药池守卫说上几句话,他看我如同脚下的蝼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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