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尉迟曦一早便去选好了铺子,这铺子之前是卖酒的,做了不少柜子,尉迟曦索性都不装潢了,首接将那些挂‘酒’字的旗帜取下来,换了写了‘符’字的旗帜上去。
便首接开业了。
那些百姓还担心一时半会不会开业,一看开业了,立马过来排队买符纸了。
尉迟曦昨日画的符纸完全不够卖的,仅靠她一人画符纸也不行,尉迟曦写了信给无尘大师,请求他那些弟子支援。
这段时间就只能她自己多画一些了。
另一边,县令也找上了知府,知府早就得到了消息,他一来,立马请他进来喝茶。
前县令冷笑,“舅父这茶水我可不敢喝呀!”
知府笑着开口,“咱们什么关系?这茶水,你自是喝得的!”
前县令,“咱们什么关系?是你贪墨我月俸的关系吗?”
“我也不多废话什么,你贪墨了我多少月俸,全部还给我,我就回了!”
“若不然啊,我只能闹到小公主殿下跟前去了。”
知府:……
“你瞧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贪墨呀?我这是帮你保管!”
“我这不是担心你这些银钱会被人抢了去吗?”
“这才帮你保管着,你放心,既你需要,我自是给你的。”
知府给旁边的亲信使了一个眼色,那亲信立马去拿银钱了。
前县令:呵呵,还是你会说,帮我保管?!
你咋不去问我要了我府上的所有银钱,全部帮我保管起来呢?
但既然知府愿意给的话,他就不多说什么了。
前县令:“还是舅父心疼我!”
知府脸色也缓和了一些,“那是自然的,舅父不疼你们,疼谁?”
“你呀,当初可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前县令垂眸,“是我辜负了舅父的栽培,哎,我这如今的官职呀,己经不在了,小公主殿下己经将我的乌纱帽拿走了!”
知府握着茶杯的手微顿,“小公主殿下为何将你的乌纱帽拿走?”
前县令将昨儿个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他了,当然了,小公主殿下知道知府贪墨他银钱这事儿,他也没隐瞒。
知府的手己经开始抖了,茶杯都要端不稳了。
“是、是吗?”
“小公主殿下原来什么都知道啊……”
知府的握着茶杯的手颤抖个不停,他索性将茶杯放下。
前县令开口,“您也别太担心,您也没做什么坏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