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渐渐被挤入,继而被塞满,塞满之后,又被强硬地撑大。
肉体、骨骼,都在言枕词耳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缓缓坐下的言枕词双腿有点发软,他欲望在另一人手中,被轻巧地玩弄着,体内体外的刺激源出不同,又殊途同归,他长长地吸气,却依旧有快要窒息的晕眩。
这个时候,界渊忽然挺身,将余下之物全部埋入对方身体体内!
身体似被自内重重劈了一下,言枕词差点弹起,惊喘一声:“呜——你慢点,肏,我还没有准备好——”
界渊含笑道:“哎呀,道长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感觉,秀色盛于眼前,却不能将其吃入腹中,何其残忍?还有——”他再说,声音很低,只响在言枕词耳旁,“道长的内壁紧紧夹着我,吞吐含蠕,吸吮舔弄……学得可真快,果然不愧为剑宫三百年一出的惊世之才。”
火焰便自身体交合之处彻底燃起,燃烧的欲念终于带走言枕词最后一丝力量,他手脚发软,俯在界渊身上,无力动弹,只能随对方的冲撞一上一下,每一次上下,都能感觉到身体被开拓到了极致之处,可下一次,又发现另外一人其实还能侵入他的更深处,直至彻底贯穿他的五脏六肺,掌握他的血肉灵魂。
界渊翻了身,将言枕词再度压在身下。
朱弦随主人的想法而动,牵着言枕词的双手高高缚在床头。
言枕词衣衫凌乱,双腿大张,大片肌肤及其最私密之处,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界渊视线之中。
欲望似一线同穿欢愉与痛苦,言枕词同是行走在苦乐之中,神智已彻底昏昏,嘴唇张合之间,流露出不知代表何种意义的呻吟。
界渊细细以视线描绘身下之人,发自内心感慨道:“道长这个样子,简直叫人想把你彻底玩坏。”
说话之间,他的欲望重重抽出,又重重埋入,每一下都准确擦过言枕词体内敏感之处,再贯入其体内最深处。
来回的冲撞使得神智禁锢肉体之中,肉体困锁力量之间。
言枕词每每被高高抛弃,又被重重落下,他沉浮于无边无尽情海之中,每一点的痛苦就是每一点的欢愉,从血肉中滋生,纠缠于魂魄之间,欲海之中,言枕词的呻吟以及叫喊已经沙哑,他无法再去考虑是否有第三个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在情欲的缝隙中抓住一丝理智,极力回击此时仿佛还十分冷静的人:“不是……受了重伤吗……你还没……肏够……?”
界渊低声一笑:“是受了重伤,所以不能变成两个人一起疼爱道长了。道长是否有些失望?”
言枕词咬牙不说话,身躯却回以再直白不过的反应,他早已泛红的皮肤更涂上了一层血艳,紧紧绞着界渊阳物的内部骤然抽缩,欲望涨到极致,而后精关失守,白浊淋漓而出。
滚烫的内部突然搅动,探入其中的界渊同时感觉到生命极致之愉悦。
他微带忍耐的叹上一声,向内重重冲撞,让刚刚发泄的人于云端之上再向云端,方才将精液一滴不留,全埋入对方身体最深处。
床榻轻动,闷哼断续,一夜春光不停。
这日一早,明如昼便被界渊叫道大殿之中。
大殿依旧如往常一般空旷,但今日入内,那昨日之时还萦绕此地的冷寂居然消散不少,明如昼行礼之际,更发现今日座位上的界渊十分慵懒,头发散乱,衣襟未系,双眼也半张半合,在他停下之际,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明日昼道:“大人唤属下来有何吩咐?”
界渊还在回味昨晚的餍足,阳光恰好洒到他的膝盖,温暖中带着一丝灼热的感觉,恰似昨夜的言枕词。
他的心情更好了一点,连回答明如昼时,语气都变得轻而快:“这两日我会出去一趟,一月后回来。”
明如昼沉吟道:“不知大人要去何方?是否需要属下带人随行?”
界渊道:“不用旁人,我往世家之处去。”
明如昼唔了一声,不再多问,欠身道:“祝大人旗开得胜。”
界渊摆了摆手,又道:“你与薛天纵留在炎殿,注意二者:大庆的动向,剑宫与落心斋之间的情况。”
明如昼沉思片刻:“剑宫与落心斋之间的情况?大人的意思是,这两者可能存在龃龉?”
界渊道:“若剑宫和落心斋之间发生争端,则炎殿立刻出兵。”
明如昼:“是。”
界渊:“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