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打孤?谁给你的……”
顾景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从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这屋里好冷啊,哪个伺候的奴才这般没有……眼色?”
沈摘星揉了揉眼睛,指着南鸢说道:“她……她…她,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出现在了太子府?
电光火石之间,沈摘星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这是把人给偷过来了!
还偷到了家里。
“晚上回来再收拾你。”顾景珩凑近南鸢耳边低声威胁了一句,抬脚便拽着沈摘星往书房走。
“哎,你还没说她……”
南鸢后面的话已经听不真切,人便走远了。
她看着这满室狼藉,无奈又心酸,实在不好意思让旁人看到现在室内的场景,只好自己动手收拾。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南鸢愈发的头昏脑涨,摇摇晃晃地躺在床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是感染了风寒。
还是伺候的丫鬟进来,才发现了南鸢的异样,喂了药,睡下。
夜半三更的时候,南鸢感觉身上一阵凉意,伸手去拽被子,却摸不到。
许是生病了,困意让她实在睁不开眼睛,只呢喃道:“冷……”
“冷?炭火烧的这般旺,你跟孤说说,哪儿冷?”
一听到这声音,什么困意,瞬间消失不见。
南鸢睁开眼睛,趁着朦胧月色,看向顾景珩:“殿……殿下,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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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不是糊涂了,这是孤的寝殿,孤为什么不能来?”顾景珩低头吻着南鸢脖颈,微痒。
南鸢伸手推搡着他,口齿不清地说道:“不行,我……风寒……”
“没关系,孤不怕风寒。”
“阿鸢,你好软,好暖。”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传出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南鸢到最后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只想睡觉。
可那人偏生不让自己安生,不知道往自己嘴里灌了什么东西,只觉得苦得很。
后又塞了什么很甜腻的东西进来,嘴里又苦又甜,南鸢只想吐。
但到底扛不住困意,睁不开眼睛,便这般忍下了。
第二天。
南鸢迷迷糊糊醒来,身旁坐了一人。
“醒了?”
这声音……熟悉得很。
楚芸霓?
南鸢强撑着坐了起来,身子半点力气都没有。
她怎么到这儿来了?谁让她来了?
南鸢控制不住的多想。
楚芸霓隐下眼底的怨毒,都被绑上石头沉塘了,竟然还没死,真的是命大啊!
还让她因祸得福,直接住进了太子府。
若不是太子府的眼线来报,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