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南方人,讲话总是软软的调调,很勾人,讲“鸢”字时候尾音微翘,好不动人。
“许什么?”
“许鸢。”
“噢,许什么?”
“许鸢。”
……
经纪人捂脸,装作听不见。
对不起啊小姑娘我也是为了生存,再不找个人,我真的要生存不下去了。
这边,程忱终于结束了“许什么”的提问。
一般人被这么问名字,要么气的大叫,要么冷漠不理。
可这个小姑娘,每一次都答的很认真。
像个小学生,呵呵。
“哪个鸢?”
许鸢才刚喘口气,又被提问,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纸鸢的鸢。”
“不认识,没读过书。”
经纪人在后面呵呵,我就静静看你装。
一高材生,说没读过书,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许鸢半信半疑,又换了个解释:“就是上面一个弋,下面一个鸟,鸢。”
“还是不会。”
程忱伸手,摊开掌心,下颔微点:“写来我看看。”
许鸢就在程忱的手里开始写,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看她的目光。
一路从额头看到嘴唇,程忱的视线在小姑娘粉嫩饱满的樱唇一滞。
脑子里的想法是,适合接吻。
改天试试。
嗯,他的兽性又回来了。
禽兽的兽。
许鸢连写了三遍,一脸期待地看着程忱,期待他的回答。
“噢,还是不会。”
“……”
小姑娘好苦恼:“那可怎么办呀?”
程忱:你用嘴写一遍我肯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