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马里奥便换了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去找好基友“抢”酒去了,只留下了主人自己站在原地沉思了许久。
一切又回归了平静,但是这一晚我始终都没能睡个踏实觉,先是倔驴在我刚泛起困意时就归来了,后是小孩儿一个人挖了整夜的坑,等他消停下来的时候,天也跟着亮了。
我们重新上了路,还没等车开出这片旷野呢,马特维就把那瓶酒喝了个一干二净,并美其名约是为了麻醉自己的菊花,这麻我是没发现,但醉是真醉了。
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喝一瓶就得吐,他趴在车窗上一路,就差没把自己所有的下水混着那一肚子的荤油给吐出来了,惹得倔驴阵阵白眼。
“咱……咱这是要去哪啊……”马特维恍惚着拉起长音叫喊。
“还他么能去哪,嘉里奇呗……”主人侧头躲避着酒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不去,不去嘉里奇!我要找妓院,听着了没!妓院!”马特维努力地睁着眼,脑袋不受控制地前摇后摆。
“还想去妓院?你他么咋不说去天上呢!”主人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嘿……”马特维哼唧着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肯定是以为我要去妓院找个大妞吧……”
“那你说去那儿地方学英语我也得信啊。”主人瞥了眼后视镜中的马特维道。
“嘻嘻……我才不是要去那儿找一个大妞儿呢……要找!我他么就找俩!”马特维一脸满足地用力喊道。
似乎是受不了这嗅觉加听觉的双重污染,整个过程石川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小孩儿的身上,对其嘘寒问暖并关照有加,在主人寻得机会问其原因时,石川给出的理由很简单,正是因为小孩儿亲手埋葬的那个人让她觉得其本性良善。
汽车卷起的尘土一路飞扬,忍了一上午,一群人送算是把马特维这活神仙给靠睡着了,我们缓缓地停下车,并拿出了昨晚剩下的烤肉准备享用午餐,却不想在尘土散尽的一刹那,目光所及的尽头,几辆车正直奔着我们冲了过来。
无需号令,所有人瞬间又全都钻回了车里,随着倔驴的一脚油门儿,马特维从后排直接飞到了中排座位上。
“咋的了这是?来扫黄的了么?”马特维迷茫着双眼,用手肘努力地撑着身体,但看其说话,已经比之前利落多了。
“比扫黄的厉害,人家是来扫命的!”主人边往后面看便随口说道。
“卧槽,这帮王八犊子没完没了了还,做个春梦都做不消停……”马特维伸出大手抹了抹脸,几经努力终于是直起了身。
“我以为经过昨晚的全军覆没,他们根本就摸不到咱们的踪迹了呢,看来啊,是我想多了……”主人自嘲着将光棱枪的保险打开了。
“我也寻思呢,现在都这么先进了么?这监控全球无死角,想看哪就能看哪了?”马特维咧着嘴感叹。
“要真是想看哪就看哪,你还不得赶紧入手一份儿,这打起来,你可得卖力着点儿。”主人顺着马特维的话调侃道。
马特维如梦初醒,伸出大手嗷唠就是一嗓子道:“呦!我还真没想到,那还跑啥啊!驴Sir,停车!干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