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亦是火热。
冷陌言不知道,为什么司炎冥明明是清醒的,却还是对自己动手动脚。
司炎冥不知何时扯开了自己束在牛仔裤里的白衬衣,他的手带着凉意,正在自己的肚脐四周游走。
“不……”只是她的身体远比嘴巴诚实的多,因为司炎冥的触碰,冷陌言整个人都软了似的,脊骨都变得富有弹性,像是一个抖擞着脊背的猫儿,缱绻又是慵懒。
冷陌言头脑前所未有的清明,她知道司炎冥的手慢慢地游走在自己的胸口,脊背,甚至她感觉原本束缚着的胸衣的暗扣都被他一点点的解开。
她想要喝止司炎冥下一步的动作,可是身体却是那么的燥热,恨不得司炎冥的动作更是凶猛一些。
看着自己身上弓着腰的女人,司炎冥唇角扬起了迷人的弧度,难怪有人说女人最是美丽的时候便是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时刻。
冷陌言的脸上满是红色,犹如晚霞一般灿烂,便是原本白皙的脖颈都带着红晕,就好像是羊脂白玉里透着淡淡的血色似的,迷人的很。
原本那清亮的眸子因为迷药的缘故再度迷蒙起来,好像是蕴含着水意似的,只是这样的迷蒙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司炎冥原本压抑着的最为纯粹的欲念在一瞬间齐齐爆发。
“司……”冷陌言刚是开口,却没想到,司炎冥的舌头却是趁机溜了进去。
近在咫尺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然后那舌尖留恋在她唇腔的每一处,冷陌言几乎觉得自己不能够呼吸了,她伸手去推司炎冥,可是那力道却好像是小猫抓痒似的,无足轻重。
良久之后,司炎冥才抬起头来,只是两人的唾液却是交织在一起,看着冷陌言唇角的闪晶晶的液体,司炎冥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却是沿着她的唇角,那优雅的脖颈一路向下。
习惯了精密的枪支的拆卸,简单的纽扣对司炎冥而言根本不是问题,甚至他没有用手。
……
“你们走开!”季月初呵斥几个游轮上的员工,看自己笑话是吗?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
几个员工面面相觑,其实他们也不想呀,眼前的女人丑到看的眼睛疼,谁想夜黑风高的晚上看着这么一个丑八怪呀,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只是经理都吩咐了,她们要是不照顾的话,只怕是……
领班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沈太太,我们还是送您到您的住处吧?”领班也很无奈。
送人和失去工作,这两件事显然很是折磨人,她宁愿现在眼睛遭罪,也不想回头让自己遭罪呀。
季月初却是觉得这几个人就是在看自己笑话,关心自己是假,“滚,难道我还能摔倒不……啊……”
领班眼睁睁地看着季月初踩在了不知道谁扔出来的香蕉皮上,然后应了自己的话摔倒在地,目瞪口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几个女员工捂着嘴偷笑,只是谁也没有打算帮季月初的打算。
知识产权季月初这杀猪似的嚎叫,倒是把原本在甲板上休息的人吵醒了。
“谁呀,杀猪呢?游轮上杀猪,这不是降低档次吗?”南黎川醉醺醺地走了过来,待看到一张鬼脸的躺在地上的人,南黎川的九分醉意现在只剩下五分了。
“啊,鬼呀,鬼呀!”吓得他直往美女领班身后躲。
领班无奈,“南少,那不是鬼,是沈太太。”
南黎川一愣,探出了脑袋,“季月初什么时候名副其实变成了母夜叉?”
这一句话,只把季月初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冒烟。
“南黎川,你个混蛋!”她挣扎着站起身来就是要打南黎川,只是南黎川又岂会任她责打?顿时脚上抹油,就溜了。
领班几人连忙拉住了季月初,“沈太太,你还是先去换了衣服吧,不然追不上南少的。”就算是追上了,也是只丢沈家的脸面,到时候沈华一发火,她们几个肯定还是会充当炮灰,被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