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天佑和林玄儿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惊涛道:“这也是刘知州的一份心意,你们收下便是。”
徐天佑和林玄儿不再说话,只是道了声谢。刘知州身后的两个仆人立马将箱子合上,抬进了林玄儿的房间。
刘知州见徐天佑和林玄儿收下了这箱白银,笑意更浓。他举杯敬向林惊涛,道:“有此女儿和贤婿,林阁主有福呀。”
林惊涛喝完杯中酒,道:“刘知州抬举了,只望这两小辈不给我惹事便好。”说罢,看了眼徐天佑和林玄儿。
刘知州道:“润州是我的管辖地界,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出什么事端。林阁主安心便是。”
林惊涛道:“还不感谢刘知州?”
徐天佑和林玄儿齐声道:“感谢刘知州照应。”
刘知州笑道:“叫刘伯伯便好,也显得亲近。”
刘知州又自顾自倒了杯酒,而后给林惊涛添上。他又敬了林惊涛一杯酒,笑道:“李丞相那边,还望林阁主多帮我美言几句。”
林惊涛咳嗽一声道:“今夜不谈公事。”
刘知州点了点头道:“是在下着急了,该罚。”说罢,又自顾自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酒宴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临走时,林氏拉着林玄儿的手吩咐道:“赚钱固然重要,但别让自已太劳累了,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林玄儿道:“知道啦,娘。”
林氏道:“如果没钱了寄封信来天音阁便是,千万别再当东西了。”
林玄儿点了点头。
林氏道:“我们明天便回天音阁了,你和徐天佑好好保重。”说罢,她看向徐天佑。
徐天佑道:“放心,我会照顾好玄儿的。”
欧阳庆拍了拍徐天佑的肩膀,道:“玄儿从小不吃过苦,你也莫让她吃太多苦。”
徐天佑点了点头。
说话间,林氏突然流下泪来。林玄儿见状,眼眶也红了。
林氏抱住林玄儿,半晌无话。
花发多风雨,人生足别离。
再怎么不舍,终是要分别。
院子里只剩下徐天佑和林玄儿。
徐天佑将林玄儿搂进怀中。
林玄儿哭道:“我舍不得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