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外面人怎么这么熟悉。
“朱阙哥!我是晟煦!”
“朱阙哥!你在家吗!”
“我靠,你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回来了??”朱阙连忙打开门,迎她进来。
可晟煦却一脸慌张的拉住他胳膊问:“朱阙叔,你知不知道梁景他家在哪里啊?”
朱阙被这么一问,着实有点不知所措:“怎么。。。怎么了?你跟那臭小子不是一个大学吗?怎么突然问他家在哪儿?还突然就这么跑回来。”
晟煦一时之间压根无法跟他解释这么多:“他最近很不对劲,昨天突然消失。来龙去脉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反正你要是知道就赶紧告诉我。”
朱阙愣了几秒,看着晟煦:“晟煦小丫头,你确定吗?”
“我确定!他对我很重要!他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我都快急疯了你知不知道!”她最后一声已经有点吼出来。
“好,我带你一起去。”朱阙这便穿好衣服,带着晟煦便坐上了车。
一路上,他听说了一切来龙去脉,也跟晟煦说了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梁景这臭小子家里实力大,但他却过得一点都不好。当初我在路边救下他,身上被打的都是伤疤,头上还流着血。带他去医院检查,肋骨都被打断了。事后他告诉我自己没有家,这秦家地址还是他酒后我问他,他才不小心说了出口。只不过他说那是我母亲的家,是别人抢走了。”
晟煦越听越心疼,她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个不理智的女人。在她冷静下来好好想想那晚梁景的反常,终于明白他对自己那样态度,实际上就是自作主张的以为这种方式能保护好她。
“朱阙哥,他就是个大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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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晟煦口中的蠢蛋,现在正被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或者说是一个监狱。
外面是黑色铁柱围绕,只有头顶三米处有一扇小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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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再次醒来,是被白书节让人用水泼醒的。
“你小子最终还是落在我手上了。”白书节此刻就坐在梁景前面,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手术刀。
“咳。。咳咳。。咳。”鼻腔里面被呛入水,让他难受地不由咳嗽。
“是吗,你五十多岁半个身子入土的老男人联合这么多人对付我这么个年轻小伙,恐怕不公平吧”
“你可别太低估自己,你身上可是还有这梁暧瑜那28%的股份,有你便可在整个集团说上话。”
“继续泼。”
随着他手挥下,梁景头顶上的水桶又这么浇下来。
连续几下后,他的身上已经全部弄湿,水顺着发丝落在地上,积累成水滩。
“怎么样啊,与你当年溺水的情况可否有点相似?”白书节从位置上走下,慢慢靠近。
梁景则是趁他不注意,直接一口水吐在他脸上:“呵,那这力道与当年相比,那才是小了呢。”
白书节被他这冥顽不灵的小子气笑:“好!来人!把水桶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