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自己没有遇到他?
蓦地,傅宁晨的眸中掠过一抹苦笑。
呵!也许他不想见自己罢了!
自己还在这里自作多情,也是真的好笑!
傅宁晨继续挖着土,又种下了一棵树。
假山旁一双红眸,凝视着前方的人,久久不变。
……
傅宁晨看着眼前的独立庭院,也不知道这次墨冷枭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又把她叫到这里来。
这些日子,傅宁晨没有把她叫过来自己待的平稳却舒心。
可现在自己又被叫到这里来,也是不知道这位爷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傅宁晨给自己的心里做了足够的建设,随即,迈开步子,朝着里面而去。
“小花!快点!我手受伤了,给我包扎!”还没进去,傅宁晨就听到一道着急的声音,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傅宁晨的错觉。
总感觉这声音里透露着的信息好像也不是特别着急,还有些隐隐的得意的程度在里面。
傅宁晨摇了摇头,除去了胡思乱想的想法,迈步进入房间,便看到眼前的景象。
墨冷枭的手在滋滋地往外冒血,墨冷枭却在那里看着,什么也不做,好像恨不得血能够流光一般。
“怎么回事?”傅宁晨急忙上前。
“做饭,刀碰到了。”墨冷枭语气淡淡地回答,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流血的手不是他的一样。
傅宁晨抬起眸子,显然有些不相信,“冷爷,所以,你是告诉我,你做饭的时候,把右手切伤了,而且还是手面?”
“啊……就是这样?”墨冷枭面色如常地回答。
“您难道是左撇子?”
“这和左撇子有什么关系?”蓦地,墨冷枭反应过来,“难道切菜要用右手拿刀?”
“不然呢?”傅宁晨没好气地回答。
墨冷枭原本平淡的脸色变了又变,都怪秦烈这个家伙。
居然不告诉自己切菜要用右手拿刀?
自己怎么知道?
对!都怪他!
若是秦烈知道自己躺着也中枪,恐怕不由得会叫冤枉!
谁知道这位爷没有下过厨房耶!
而且这不是常识!常识吗?
“好了,那都不重要,没看到我的血快流干了吗?快给我处理!好疼呀!”墨冷枭掩去面上的尴尬,随即,冷声地训斥傅宁晨,“快点给我上药!”
“好,药箱呢?”说着,傅宁晨就要转身去找药箱。
“小花,在你身后!”
傅宁晨听到声音下意识地转过头,果然药箱就在身后。
随即,傅宁晨抬眸不可思议地看着墨冷枭,“所以,冷爷,您是把药箱放在自己的身边,看着,也不自觉地自己处理伤口?”
墨冷枭嘴硬,“呵!这不重要,这是你的任务!”
傅宁晨真的是,在心里佩服他!这么牛!宁愿把血流光,也不肯自己动手处理。
真的是把自己的身份发挥到了极致。
“哈哈哈……好。”傅宁晨笑着回应,然后快速地给墨冷枭止血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