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多尔在C区法夫尼尔养身体,为了体现关怀,钱江山特意去医院咨询了医生,买了一堆补品。
九点多钱江山回到家,推开主卧的门蹲在床边叫陈子坊起床。
钱江山轻轻戳了戳陈子坊的胳膊:“起床啦,我们要去看西多尔啦~”
陈子坊回手拿起一个枕头砸过去:“去给我做饭!我要饿死了!”
钱江山乖乖挨下那一枕头,满面春风的飘向了厨房:“好哒亲爱的。”
陈子坊从床上爬起来,晃到浴室洗澡。
钱江山这人还算有良心,知道做事后清洁,除了一身印子以外浑身清爽,但每次他都会再去浴缸里泡一泡,减轻事后疲惫。
放水时看到镜子里自己一身红印子,有些已经肿了起来,钱江山已经给他涂过药,但稍微一碰就疼,陈子坊咬牙骂了一句:“活牲口!”
满满一缸热水,陈子坊把自己泡在水里,享受着热水带来的舒适感。
钱江山的厨艺有所长进,但也只是从白粥变成了鸡蛋汤,清汤素面里会放两根青菜,但总体来说,味道提升了不少,陈子坊不挑,又是饿极了的时候,每次都非常给面子的吃的精光。
陈子坊放下碗筷:“今天你刷碗,我不想动。”
吃饱喝足后的钱江山非常好说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好。”
陈子坊:“我上楼去换衣服了。”
钱江山收起碗筷:“我在沙发上等你。”
陈子坊慢慢悠悠的走上楼,挑了一身休闲的衣服,顺便给钱江山也拿了一身。
等到他下楼时,钱江山已经在沙发上玩起手机来了,陈子坊拿着给钱江山的衣服和饰品:“换这身。”
钱江山接过衣服和饰品:“我想和你穿一样的。”
陈子坊:“就是一样的。”
钱江山抖开上衣:“哪儿一样了。”
他手里的上衣是一件克莱因蓝的短袖,裤子是宽松的白色牛仔裤,而陈子坊身上穿着的是经典的休闲牛仔裤和白色T恤,完全不一样。
陈子坊:“都是短袖和裤子,哪儿不一样了。”
“哪儿都不一样。”钱江山不情不愿说了一句,但依旧把衣服换上了。
两人来到C区,钱江山身上的衣服颜色很扎眼,往那一站吸引了很多小姑娘的视线,钱江山皱了皱眉,拿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
戴上墨镜后看过来的人更多了,还有一大半不喜欢酷哥风格的在看旁边喝果汁的陈子坊。
钱江山非常不爽,把墨镜往上戴在头上,拉着陈子坊坐上马鞍扫把往法夫尼尔:“下次我们出门的时候带上口罩吧。”
陈子坊:“不戴,她们看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钱江山:“我不喜欢她们看你。”
陈子坊:“你不喜欢女人,我也不喜欢女人,她们看出花来也得不到。”
这么一想,钱江山心情瞬间好转:“也是。”
法夫尼尔并没有因为西多尔的生病而出现任何运行上的差错,整个法夫尼尔一如之前一样有条不紊的运行着。
接待两人的是一位年轻的管家,他把两人领到西多尔所在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了很浓重的消毒水味。钱江山皱了皱眉,他很反感消毒水的味道,每次闻到都会让他想起在医院的日子。
西多尔注意到钱江山皱起的眉头:“奎玛,把窗户打开。”
管家:“医生说您现在不能吹风,五月份的风对您来说还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