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凤琴说,“那么重要的东西,她应该随身带着或者放在哪了。”
怎么可能蠢的放在身边让你们查。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林水芳也听出来滕凤琴语气里的嫌弃,她抬头不明白滕凤琴为什么这样。
滕凤琴却已经转身了,她说,“我现在自顾不暇,何思为又对我有偏见,你们交代我的事实在办不到,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林水芳错愕的看着滕凤琴离去,回家和谢晓阳说起此事时,她还想不通,“她为何思为下的乡,我看着她怎么对何思为并不那么关心啊?”
谢晓阳被老丈人当众打了耳光后,平日除非队上有会,其他时间多待在家里不出去,家也是场里给临时分的住处,连排房一屋一厨两间房。
谢晓阳放下手里的医书,问妻子,“你找滕凤琴去了?”
林水芳往他身边移移身子,解释说,“你这几天时常提起何思为,担心她在那边出事,我想着帮你分担一下。”
谢晓阳将人搂进怀里,林水芳推开他,脸红红的说,“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不好。”
谢晓阳说在自己家怕什么,但是他还是松开了手,说,“自打师傅过世后,思为性子大变,远着我和滕凤琴,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编排我们俩个了,一直在给她时间想通,可惜她是离我们越来越远。”
林水芳说,“在山上,还有上次在营部,我都能感觉到她对你意见很大,要不我去求求我爸帮忙?”
谢晓阳说不行,“上次去山上时,我劝过思为,让她把药方借给你爸,她把态度摆出来,也好帮忙,她不听,现在又有周营长的事摆在那,你爸这个时候出面不好,还是再等等吧。”
林水芳把与滕凤琴说药方时的对话说了,“我没承认我知道有药方的事,她也和我藏心眼没说。”
谢晓阳说,“这事以后和外人还是少说,外人听了会误会咱们贪何家的药方。”
林水芳点头。
事后,林水芳去父母家,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细说完,她问林富德,“爸爸,你让我做这些做什么啊?”
林富德对女儿很和蔼,笑呵呵的说,“谢晓阳家里我做过调查,他品性也不错,但是你们俩个之前接触的少,爸爸还是不放心,趁着现在还没老,帮你好好观察观察。”
林水芳笑着说,“爸爸,你是听到有人说谢晓阳和何思为是青梅竹马吧?谢晓阳主动和我解释过,他在何家学三年中医,平日和何思为接触也不多。谢晓阳对我很好,现在我们俩结婚了,你可不能把他当外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林富德长的富态,笑的时候眼睛时常眯成一条缝,他说,“好好好,不当外人,听我宝贝女儿的。”
林水芳害羞的红了脸。
过了年,天气并没有转暖,而是接连下了几场大雪,王建国带着场里职工,将承包下来的活干完回山上时,已经是二月底。
随之而来的,第一个面临的就是吃饭问题,开春之后农场分下来的口粮成了难题,吃饭问题也要各农场自己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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