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清醒之后的孟觉震怒不已,恨不得命人把营地翻个底儿朝天。
“将军,您说贼人同你动过手,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您可曾看清?”孟觉的手下问道。
孟觉回想起自己晕倒之前看到的那个模糊身影,眉头紧皱,手握成拳敲了敲额头。
“身高约……六尺半,身影瘦削……”
“六尺半?”手下惊讶地重复道,“难不成是个女子?”
孟觉面露深思,“的确更像女子,此人身上还有似有若无的香气。”
“将军营帐内可少了什么?”
“一封信。”孟觉道,他眼眸冷了冷,眼底尽是不加掩饰的杀意,“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找到,此人能够悄无声息闯进军营,绝对不简单。不查清楚他的底细,我寝食难安。”
另一边,祁战也被此事惊动,他披上衣裳坐在床榻上,刀削般的脸庞还透着微醺感,深邃而又坚毅的眼睛平常在看向某人时总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此时他眼底的醉意驱散了这种感觉。
他摸着下巴上的短须问道:“外头发生了何事?”
“启禀将军,军营有贼人出没,孟将军的营帐失窃,孟将军下令全军戒严,追查贼人。”
祁战嗤笑一声,声音低沉浑厚:“贼人?什么贼人敢来军营撒野?孟将军若抓住了,带来叫本将军一观。”
来人是祁战身边的参将,不敢掺和此事,头愈发的低,没敢说话。
祁战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可有扶隐的消息?”
参将道:“还没有消息。”
“我当他是个可造之材,没想到这般不自量力。”祁战眼神冷了冷,“沈溯的眼光越发差了。”
参将抬了抬眼皮,说道:“将军不正欣赏他这股无惧无怕的劲儿吗?”
祁战气不打一处来,“他无惧无怕,英勇无畏自是好的,带着上千士兵一起送死算什么?”
“属下还以为您和孟将军说的都是真的。”
祁战站起身,神情阴沉,“孟觉一直想抓住本将军的把柄,扶隐就送到了他面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如何能不护他?这次若他立下大功也就罢了,若他无功而返……哼。”
一声冷哼饱含无尽冷意。
“将军要派兵支援吗?”
“我倒是想!”祁战神情不耐地来回走动着,“人在哪儿老子都不知道,如何支援!”
他越想越气,“此人回来一百军棍跑不了!你亲自行刑!”
参将还没回答,就听一声长长的“报——”由远及近,跳动的火光中一名身着斥候甲衣的将士跑了过来。
“徐参将,前线有消息传来!”说着斥候拿出一个竹管双手奉上。
徐参将接过,除去封蜡,拿出里头的纸条,只轻轻一扫,他呆愣当场。
反应过来之后他大跨步走到祁战跟前给他看,“将军您看——”
信上写着八个字——已过滠水,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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