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女人哭出声来,先只是呜咽,后来变成嚎啕,直至声嘶力竭。
哭声让他心烦,他抓起一把泥沙狠狠地甩向哀怨女人。
哀怨女人没有躲避,任凭漫天飞沙裹挟于她。
巨浪滔天,飞沙走石,小船倾覆于大海中,哀怨女人不知去向。
“咦,那个人是林溪?林溪,你怎么了呀?”
庄严从干草堆上一跃而起,一头撞在红薯窖顶的大石块上。
“哎唷,好痛!”
庄严伸手揉搓自己撞痛的头,不料碰到另一双手。
这一双手软绵绵、温热热,从手型分析,庄严确定这是一双女人的手,而且应该是一个女孩子。
“哥,你抓疼我了呢。”
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庄严赶紧松开那双手,回头问道:“林溪,你什么时候到的呀?”
林溪先揉了一下自己被庄严抓疼的双手,等庄严坐到干草堆上后,侧身过去察看他的头,答:“我到了好一会呢,太阳快要下山了哦。”
“啊?太阳快要下山啦?我睡了那么长时间?”
庄严探头往红薯窖外张望。
“哥,你不要动,头上都出血了呢。”
林溪想扳回庄严的身子,可庄严却向前倾的更加厉害,嘴上故作惊慌地连续问林溪:
“出血啦?血多吗?不可能吧?我的头难道没有红薯硬?”
“哥,这人哪有自己和红薯比的呀?你不要动,额头上面也渗出了血丝呢。”林溪用纸巾为庄严细心擦拭,靠的庄严更加近。
林溪靠的更近,庄严的身体向前倾的更厉害,再下去就得躺在干草堆上,他不得不自我解嘲道:“我本来就是红薯梗呀,额头又没有撞去过,怎么会出血?难道是这红薯窖不欢迎我这红薯梗啦?”
林溪的身体随庄严的身体同样向前倾到极致,几乎依偎在庄严的身上,她一边细心地替庄严擦拭额头上的血丝一边开庄严的玩笑道:“哥,不是这红薯窖不欢迎你这个红薯梗,是你这个红薯梗的红薯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呢。”
“我的红薯功夫还没有练到家?你什么意思?”
庄严故作生气,前倾的身体就地一滚,滚到干草堆的另一头。
“哎唷!”
林溪没有想到庄严会突然滚到一边,前倾的身子重重地跌倒在的干草堆上。
“你要不要紧?有没有摔疼?”
庄严很想过去扶起林溪,可他不敢过去,更不敢伸手去碰触林溪。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