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实在听不下去,推门而入。
“我听力好的很,你是谁?!”
那个男人比庄严矮一个头,但比庄严要胖很多。
“我是谁并不重要,既然你听力没有问题,清姐叫你出去你怎么不出去?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想做什么?”
庄严对这个男人高高在上的反问语气十分反感。
“庄严,你不要多说。”俞清制止。
“你就是庄严?你不要以为辞职了我拿你没办法,哼哼……”
那个男人鼻子孔出气,根本不把庄严放在眼里。
“高一鸣,你想干嘛?”
俞清质问高一鸣。
“高一鸣?你就是高一鸣?你不是还没有转正吗?你这样的人如果转正那尾巴不是要翘上天?”
庄严对高一鸣并不太熟悉,只知道他也是一流大学毕业,现在主持水城融媒体中心的日常工作,之前没有好恶之感。
但刚才他的那一句“只要你给我机会,我可以马上离婚”让庄严对他厌恶之极。
从年龄上看,高一鸣也就三十多岁,按常理推算成家应该没有几年,怎么可以说离婚就离婚?
“庄严,你的组织关系和人事档案还在融媒体中心,我可以压你几年。”
“高一鸣,我谢谢你帮我保管档案。”
“庄严,你不要以为攀上俞清就了不起,我照样有办法让你吃了红薯放不了臭屁。”
“呵呵,那我先放一个给你闻闻。”
庄严背对高一鸣,一声脆响即刻响起。
“低级,低级的红薯梗!”
“你高级,你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俞清我一定要得到!”
“一鸣,你要得到谁?”
昨天晚上抢救俞清的那个高医生走进病房,后面跟着一位女医生。
“爸,小瑄,你们怎么来了呀?”
“你来做什么?”
高医生原来是高一鸣的父亲,那个女医生是高一鸣的妻子赵瑄。
“我来探望一下俞LD。”
“你不是说今天单位加班吗?”
“我这就过去单位加班。”
高一鸣灰溜溜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