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趴在地上的朱本一副吃定徐明秋的态度,好似被徐明秋打断的腿本就不存在一样。
如此的眼神引起了徐明秋好奇,探着半个身子半趴在公案上,嘴角的笑容越发地从容。
“怎么,你想和我玩儿心态?你依仗的侄子已经死了,朱贵也被我给揍了,就连整个府衙衙役也被我控制起来了,你还有什么底牌?”
“底牌我倒是没有,可是……”朱本审视着眼下的情况,琢磨着要不要说出来,最终他决定说出来,就算不能把徐明秋吓得撒丫子开跑,也能险中求胜保住性命。
现在是什么时刻,最危险的时刻,侄子朱彪身首异处如何,朱贵被揍又如何,他们有自己的命重要吗?
还真的没有。
再说了,大哥现在的年纪不算太大,也就八十有六,大不了多出点药再生个十个八个。
“不怕告诉你,我东篱的世子殿下,就在扬城内。他可是掌握这三十万铁骑,你就的家族背景能扛得住吗?能吗?”
徐明秋越听越不是味儿,他可不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扬城太守来的,他可是为了冒充他的徐风来来的。也不废话,抄起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砸在朱本的头上。
顿时,朱本前额发髻上渗出一片殷红,一道血水向下流淌。
“我让你说这个了吗?”
朱本被徐明秋激怒了,之前的娓娓道来,威胁不断施压,变成了咆哮公堂。
“你所谓的“兄弟”累死在女生的肚皮上,你当我不知道吗?他是谁你知道吗?你的兄弟?笑话!他是世子殿下的最贴身的书童傅海。”
徐明秋大跌眼镜,望着正在看戏的傅海,眨眨眼。
怎么吃瓜还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书童就书童吧,你非要加个贴身干什么,搞得怪里怪气的,又不是贴身丫鬟。
傅海发现徐明秋望向自己,眼神急忙躲开,轻咳一声提醒徐明秋。
看来朱本是吃定我们了,他的依仗无非是冒充我的家伙。
难道……
“大力,事情我已经明了了,没什么事情好问的。如此贪官污吏,任人唯亲的家伙,不乱棍打死难消百姓心头之恨。”
有了徐明秋的命令,孙大力一伙人可不在乎不朱本是不是扬城太守,说乱棍打死就得乱棍打死。
哪怕,朱本是一个普通人,孙大力是一个九重武者也不行,必须乱棍打死。
痛苦的哀嚎声由大到小,由小到弱,直到彻底地听不到声音。
为了不让朱本撞死蒙混过关,孙大力拎着衙役专用的水火无情棍,对着朱本的头上砸。
咯嘣,脑袋开裂。
咔嚓,棍子被打断。
“少爷。”
徐明秋望着被活活打死的奸官朱本,打起趣地说道:“我想玩个不一样的。”众人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随即便说道:“将朱本和朱彪的身体抬出去,让门外的骑兵看看。”
他们两人的尸体被孙大力像丢死狗一样丢出府衙围墙,引起外面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