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方才想到了什么觉得欢喜的缘故,楚颐现在语气轻快,就像在说一件非常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样的计划,但是你能够让
我回去回到那些人身边,我还是很感谢你的,只是我还是不知道这画像究竟是为什么?”
楚心看着楚颐的眼神还是很好奇,最近怎么觉得她好像表现得怪怪的,莫名其妙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
“人家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要见到证据才行,我若是不将画像派人送到他面前的话,他怎么相信你还活着?不过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楚颐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无聊地敲击着桌面,长长的指甲在桌面上发出响声。
她的指甲很长很长,每一次动手打人的时候,总是会在对方脸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就像那一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和陶永赤裸的躺在一块儿,心中大怒,朝着他的脸上便是用力的打去。
当时自己的指甲上可沾染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疼,好像每一回对他动手,他都觉得不会疼一样,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你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的可笑,在楚国你是高贵的公主,在北齐你是王后同样身份尊贵,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可以回报你,更何况我还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真的好意,现在说这些恐怕是有些不合适。”
楚心微笑摇头,真是觉得现在和楚颐相处的关系真的是格外的微妙。
有时候有点像姐妹一样,可有时候每每想起从前的那些事情,楚颐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就是那么的尖酸刻薄。
楚颐却只是微微一笑,不太在意。
“最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许多?是发生了什么让你觉得很开心的事情吗?还是说你身边的某个人?”
楚心试探的问着,毕竟在她看来,楚颐的确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能够产生这么大的变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因为某个人。
“姐姐,你可是我的好姐姐,那一日的事情你可都看到了,所以我就不打算瞒你。
你说萧止若是知道我与另一个男人欢好,他会生气吗?他的眼里又会重新看到我吗?”
楚颐伸着长长的指甲,轻轻的划着桌面,现在心里忽然变得格外的激动。
一想到这种场景,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萧止的眼里不从来都是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吗?从来都只看得到别的女人,若是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大怒吧?
一定会愤怒地过来掐着自己的脖子,然后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背叛他的事情,那一双眼睛里又会充满自己的倒影,这样想想好像确实挺满足的!
“原来如此,原来还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楚心眨眨眼睛没有放在心上。
“这都是你们的事情,你们才是夫妻,和我可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若是觉得心中委屈,想要找人安慰,那也是你的事情,只是碍于你们的身份,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
楚心好心的劝告,这种感觉还是挺奇怪的。
曾经她也是把萧止放在心里过,可是现在呢,居然还能这样淡然都接受着楚颐身边有着别的男人陪伴。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萧止后宫里有这么多的女人,他自然是无所谓,可是楚颐看起来仿佛心中有着许多的怨气。
若是能有一个男人陪着她,开导她能够让她开心一些,感觉也挺不错的。
“可是我确实觉得有些纠结,我不想喜欢他,不,准确的说我不愿意再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所以许多时候我便想着要故意去羞辱他,要看他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楚颐皱着眉头,仿佛陷入了烦躁的情绪当中。
这和自己想象的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不想让任何男人放在心里,也不会为男人浪费这些情绪,可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还是在想着他。
“所以那一日,我见到的你是直接拿着簪子扎进了他的身体里,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难道这些你觉得还不够吗?
还是想着要如何羞辱他吗?可是人都是有尊严的,你这样羞辱他,就不怕日后会记恨上你吗?”
楚心仔细地想了又想,觉得这关系似乎有那么一些复杂。
楚颐还是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羞辱人啊,但是也说不准那个男人能够忍受多久,也不知他心中会不会记恨。
“姐姐,这你就多想了,他不敢记恨我的,也舍不得记恨我的,他说过要一辈子在我面前当一条听话的狗,我动一动手指他就得摇尾巴!”
楚颐忽然笑了,笑得真的是非常的开心,每每说起这些事,便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她生来高贵,就是需要享受他人的恭维和讨好人,偏偏嫁了一个不爱自己的萧止,受了这么多年的冷落,也是时候该需要别的男人来安慰一下自己了吧?
“他是北齐的将军,日后你们回去之后难不成也要这样往来吗?若是被发现的话,你确定能够承受得住后果吗?如若他将事情全部都推在你身上,你会伤心吗?”
楚心试探的问着,光看着楚颐这副样子便知道一定是真心实意的欢喜,眼里全都是笑意,说明对这个男人是有几分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