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是没错,但你接着往下想,鸡巴动多了是不是就要射了?射完软下来你还爽什么?”
连北兮无语,“你这结论都隔了一个因果关系好吧?按你的说法,我以后不夹紧了,大家反而更爽?”
快步走向厨房的顾则乾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要玩的东西,哪有心思去跟连北兮讨论逻辑问题?光含糊听了后半句,低笑道:
“宝贝,你不夹就已经很紧了……”
连北兮听出他心不在焉,也懒得鸡同鸭讲,换了话题问他:“来厨房做什么呀?在料理台上做很冰的……”
顾则乾脚步一顿,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她和谁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做过。无论是哪个男人,今晚过后,连北兮对厨房的性爱记忆只会刷新成和他的体验。
来到冰箱前,他改成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打开了冰箱门。
连北兮对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一无所知,小嘴还在阿巴阿巴讲个没完:“师兄,你是渴了吗?要喝水的话也给我来点吧。那家饭馆好吃是好吃,估计厨子调味料也没少放……哎,你拿炼乳做什么?”
顾则乾起初是想用牛奶的,但考虑到它流速太快,很可能他还没吸干净就流到身体别的地方去了;跟着他想到了打发好的奶油,可又嫌它质地太稠,没有流动的美感;最后他才勉强挑到了炼乳头上——
色泽相近,流速适中,就是太甜了。
不过连北兮如果有奶的话,想必也是能甜到人心底去的。
这么一想,日常控糖的顾则乾总算能接受炼乳作为人乳替代品了。
他当然不会和她细说这些心路历程,只是把自己的睡袍脱下来垫在餐桌上,然后告诉她:
“老婆,我一直很想喝你的奶……”
连北兮脸色微红,正要说自己不曾生育没有奶时,余光忽然瞥到了他手
中的炼乳。
电光火石间,她猛地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
见她的目光先是落在炼乳身上,随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顾则乾就知道她懂了。
“可以吗?”
虽然是问句,他却完全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径直把她放倒在餐桌上,同时拔出自己的性器。
腿间乍然空虚下来让连北兮有些不习惯,她并拢双腿,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顾则乾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欺身上前,强势地把她的腿分开,盘在自己的腰上,紧接着打开炼乳的盖子,尝试着往她一边乳尖上滴了些许。
效果和他想得差不多,乳白色的液体覆在殷红的奶头上,不过须臾就开始缓缓向外流。
顾则乾特意等它流了大半,整体视觉更像喷奶后才低头含住大半个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