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念扔给他几道辟邪符:“把符分给门口几人,然后带他们到一边,你念金光神咒给他们驱邪,我没让你停,你不能停,明白吗?”
司怀接住辟邪符,内心有些忐忑:“师姐,我可以吗?”
“不做,永远都不可以。”
“那我试试……”
上官念淡淡地嗯了一声,抬脚,往屋里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看向厉卿尘:“不用跟着,我自己进去。”
“好,有需要就喊我一声。”
厉卿尘自知对方说一不二的性格,就打消了跟上去的想法。
此态度让身后不知情的手下咂舌!
这么温顺的人竟是他们的爷?
怕不是被掉包了吧。
司怀将手里的符分开他们:“有啥大惊小怪的,把符揣好,跟我到旁边来。”
“你是谁?我们干嘛要听你的?”
厉卿尘:“跟他去。”
“……”
司怀看着不敢出声的手下,傲娇地抬了抬下巴:“我是在救你们,还在这磨磨唧唧的。”
有人小声嘀咕:“我们能有什么事?”
司怀认真看了看几人的面相,一本正经地说:“几位印堂发黑,要不及时化解,恐有血光之灾。”
“怎么就印堂发黑了啊?”有人扭头看了看同伴的脸,一点异常都看不到:“这不都好好的吗?”
司怀故作神秘:“要是让你们轻易看出,还有我们什么事?再者,厉爷都相信,你们不信?”
“这……”
“像你们这种沾上脏东西的,走路摔跤掉大牙都是小事,分分钟喝水被呛,吃饭被噎,洗澡滑倒……”
“别说了,我们都听你安排。”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浪费我这么多口水。”
“……”
————
上官念顺着黑气来到了关盗墓贼的房间,她推开门,只见地上那摊血水已经变成黑色,周围没有魂魄的存在。
傀儡是吗?
这人要是傀儡,那幕后的人就在京城。
想要操控傀儡,再厉害的法师,最远也是二十公里。
以这房子为中心。
二十公里的范围就扩到八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