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一把推开他,开始给那女人把脉,又看了看她的脸色。
之后他开口道,“你老婆这是癔症,不是癫痫。”
“什么?癔症。”
万兴昌听完,当即跳起来道,“江尘,你说什么胡话,她明明就是癫痫,你没看见她一直抽搐,浑身痉挛吗?”
“是,癫痫是这个症状,但是你再仔细看,她是不是脸色未变,呼吸急促,肢体麻木,明显就是癔症,这两者确实相似,很容易弄错。”
“你。。。。。”
“老子就不信了,她不是癫痫。”
之后他又上前,一通扎针,那妇女吐更多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老婆都吐了,你还搞,弄得她更严重了。”
“你来。”那男人一指江尘。
江尘只好上前用自已的方法治。
之后万兴昌一看,越看越狐疑,这手法怎么那么像失传已久的阳中隐阴针呢?
“你这是?”万兴昌狐疑。
江尘没理他,只专注于自已的施针,果然没一会儿,女人慢悠悠的醒过来。
“万兴昌,这下你没话说了吧。”江尘互拍了拍自已的手。
“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癫痫啊,还有你刚刚的手法。。。。。那不会是。。…”万兴昌瞪大眼睛。
“你看的没错,就是阳中隐阴针。”
“什么?”
“你怎么会此等上古针法?”
“我怎么会的,那你就没必要知道了。总之,我把这位女士救醒了,你该履行自已的诺言,滚出珍熹堂。”
“什。。。。什么。。。老子不滚。。。。。”
“那你这是说话当放屁吗?”
“你。。。。。”
正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江尘上前一看,竟然是自已的师父,薛南孙。
“师。。。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徒儿,你在这医馆怎么样?”
此时那万兴昌见了道,“臭老头儿你又是谁?”
“放肆,怎么说话的?”薛南孙大喝。
“死老头儿,在我面前摆什么谱。”万兴昌狂妄道。
正说着,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万医师,你怎么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