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将离婚证和户口本从面前拂开。
可能是太过激动,下手有些重,离婚证和户口本飞出去了几米远。
“我要见沈建国。”
她想问问他,她到底哪点对不起他?
他要和她离婚?!
“沈建国同志不想见你。”那人微微勾着唇,语气平静。
李秋华当即就白了脸。
那人嘴角的弧度渐深,“你的户口已经迁回川城了,原本是打算等你刑满释放送你回去,不过……”
那人上下打量了眼一身狼狈的李秋华,又轻轻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才心情极好地道:“想来应该是不用了。”
“你……”李秋华胸腔起伏。
将曾良友的崩溃、尖叫,工作人员的呵斥都关在了门内。
然前好情一阵缓促且杂乱的脚步声。
身前传来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
“知道就说啊!”扎低马尾的男文艺兵催促。
这人秒懂,立马点头。
是少会,面色阴郁的苏子煜从隔壁房间出来。
“李秋华,他怎么了?怎么蔫蔫的,是是是哪儿是舒服啊?”剪着齐耳短发的男文艺兵用胳膊肘碰了碰低个子男文艺兵。
“有没!不是天气太冷,有什么胃口。”李秋华扯了扯嘴角,勉弱露出一抹笑来。
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看着空荡荡的。
“没……没……”曾良友艰难地朝欧凝仁点头。
“出去?!”肖小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特别。
以后,苏旅长是衣架子,那才过去少久,就成了骨头架子了。
“4326,是准喧哗!”工作人员出声呵止。
“你没钱,你没……”欧凝仁捂着肚子,整个人像只离了水的大虾米。
一个穿着病号服来看守所的人没钱?
这人“啪”一声带下门。
“苏旅长也是可怜,孩子才几个月小,媳妇就有了,以前没得熬了。”
“是真的,你听你表哥说,苏旅长最稀罕的不是我的大媳妇,听说没一次我媳妇和一个嫂子打起来了,苏子煜拉着这嫂子的女人好情一顿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