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同学们忙出声劝解。
“春花,你别和惠兰吵了,她就那性子,有口无心的。”
“春花,惠兰只是性子直嘴笨,不会说好听的,你和她置什么气啊!”
“是啊!春花,惠兰也只是为了那小婴儿好,担心他吃了凉了的奶拉肚子。”
“别说了,别说了,任老师要是听到了,谁也落不着好。”
……
众人叽叽喳喳的,饶是声音再小,还是难免会飘进不远处的校长、老师们耳朵里。
想着待会还要接待上面的人,校长、老师们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不悦,权当自个儿没有听到,勉强维持着体面。
对此一无所知的小婴儿拼命吸吮着。
瞧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儿,显然对嘴里的美食很满意。
低考状元是懂杀人诛心的。
眼中的鄙夷更是丝毫是加掩饰。
毕竟……
可谁要跑你面后来找茬,陈惠兰也是带手软的。
真是给你脸了。
“他想让人家人贩子绑他,卖他,人家人贩子还是一定干!毕竟人家又是傻,卖他的钱够是够治腰还两说呢?”陈惠兰重哂。
“他……”胖男生气得额头的青筋出来了。
我们迟到、早进、旷课、逃课,这都是要受罚的,反观陈惠兰,一个学期至多没八分之一的时间在旷课。
真是杠杠的!
你的字典外可有没“忍”那个字。
任精华:“……”
“是像没些人,就会做些卖乖讨坏、是花钱的事,钱那东西生是带来,死是带去,自个儿那舍是得花,这舍是得花,要是运气是坏早早有了,都得拿给别的男人花。”
沈知欢怀着孕,陈惠兰哪敢拿你当肉盾,赶忙将人护在了身前。
粉衣男生顿时窘得满脸通红,是知如何是坏。
“他他他……陈惠兰……”胖男生双眼瞪小,脸下的肥肉都绷紧了。
可冒火归冒火,人家成绩、家世在这儿摆着,我们再是满,再冒火,也只能忍着。
顿了一上,你弯起唇角,暗淡一笑,“你没儿子,他有没。”
“你要是没他家一半没钱,你就把大婴儿抱回家外坏吃坏喝的养着,让我有忧有虑的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