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欢,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斌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道。
为什么他小姑和这几个人……
那么像?!
“这事你问我?你有没有搞错,你难道不是应该去问那一家子鸠占鹊巢、狼狈为奸的始作俑者吗?”沈知欢无语的甩开秦斌的手。
“什么狼狈为奸?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苟菊花心虚的避开众人的目光,脚步飞快的要逃。
沈知欢一伸脚。
“嘭!”一阵地动山摇。
苟菊花五体投地的趴在客厅中央。
“死丫头,你敢绊我娘。”苟菊花的儿子一蹦老高。
一旁的赵小夏慌忙上前扶苟菊花起来。
“你姐都没吱声,你一个大老爷们也好意思像泼妇一样出来骂街。”沈知欢嘲讽的笑笑。
苟菊花的儿子眸光闪得厉害,“死丫头,你在说什么呀,我姐……早嫁人了,根本就……不在这……”
“你家没有镜子,尿总是有的吧?我建议你去撒泡尿照过以后再过来,要么你就闭着眼睛说你姐不在这,免得大家笑你睁眼说瞎话。”沈知欢笑意更甚。
“秦金莲,不,我应该叫你赵金莲,你就不起来说两句?”沈知欢一脸戏谑的看着脸色惨白的秦丽娟,娇软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她倒要看这一家子如何唱这出戏?
“我念着你年纪小,又是建国的女儿,不愿与你一般见识,你为什么要如此咄咄逼人?”秦丽娟眼泪汪汪的看着沈知欢,完全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你找几个……”秦丽娟看了眼苟菊花母子几人,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下来,“你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请你带着你的人离开我家。”
秦老爷子凝视着秦丽娟,眸色沉了沉,眉眼间的神色也变得凝重。
坐秦老爷子身旁的沈老爷子端着一盏茶细细品着,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仿佛那客厅中央被人扇耳光、言语羞辱的不是他的儿子媳妇一般。
其余几人见二人各执一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沈知欢嗤笑一声。
“赵金莲,知道啥叫东施效颦吗?”
一个母夜叉,学什么白莲花?
“噗嗤!”客厅门口的位置不知道谁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来。
片刻,院里也有人跟着笑起来。
秦丽娟面色一僵,眼眶里的泪水擦也不是,流也不是。
沈小晴气得不行,“沈知欢,怎么说我妈妈也是你的后妈,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