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旱稻,能够在陆地上栽种。”
秦曜解释完,却是没有动旱稻,而是指着其他四种谷物,吩咐道:
“剩下的这四种,你分别给昆仑山的秦九,大夏之外的秦十,还有望海商会送去……”
顿了顿,秦曜指着最后一种谷物道:
“剩下这一株,你给秦六送过去,让他献给西王母,合伙种植,收成五五分,彻底稳固住他的地位。”
“秦六?”
秦挚嘴角颤了颤。
大家虽然都是兄弟,但也有亲疏之分。
秦挚年龄最大,思想自然也要古板一些,有点看不惯秦六的骚气和小白脸作风。
秦六常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
“啊,我这该死的魅力!”
就连秦曜都经常有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但作为一个胸有帝王志的人,秦曜深明知人善用的重要性。
这世上,不论哪一个行业,哪一种人,只要他存在,便有其道理。
不论亲疏贵贱,只要你用得好,他便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刀。
“你可不要小看秦六,吃软饭也是一种能耐,尤其能吃大罗金仙的软饭,万一咱们在这惹恼了天帝,还得秦六说动西王母来救咱们。”www。
“我懂了主子。”
秦挚点了点头,心知此行任务重大,不敢耽搁,直向仙都外而去。
不知不觉,天渐渐暗下来。
秦曜离开阁楼,下到天字一号房,准备看看今天的营业额,却突然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目光如炬,扫视窗外的一切。
夕阳西下,忙碌了整天的百姓们,终于有了闲逛的时间。
天河上,楼船画舫依旧,妙龄女子伫立于船头,伴着莺歌燕舞,不时有客人登船,露出猥琐的笑容。
楼船顶层。
诸王悄无声息地关上窗户,做贼心虚似地对视一眼,然后不由得全都笑出声来。
“我猜伯瑝肯定发现我们了。”
“不能吧?”
“我施展了幻象之术,伯瑝才地仙阶段,想破我的法力,还有点差距。”
白泽摇动着羽扇,自信地说完,斜睨着嗞铁和肥遗说:
“我记得,是谁说来着,如果秦曜掌控着能够平定白民国的势力,便认他为主?”
“这……”
嗞铁和肥遗有点尴尬。
嘴上一时爽,事后难下场。
如果秦曜有伯瑝的记忆,还是那个大家都熟悉的金乌太子,去认个主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