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长一些脓包,可我们没法消灭它们。”
“两位先生,你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位淑女吗?”阿芙洛斜着眼睛看向幸灾乐祸的两个人。
弗雷德笑得十分荡漾,他凑到阿芙洛的面前,呼吸不可避免地吐在她的鼻子上,“它会长在看不见的地方。”
“通常是不外露的地方。”
回答弗雷德和乔治的是一人一记拳头。
因为下雨,安吉利娜大慈大悲地只让他们训练了一个小时。
回到休息室,弗雷德和乔治像是触碰了电线,一蹦一跳地咧着嘴走进来。
“我的有几个可能破了。”弗雷德郁闷地说。
乔治的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还没有,但它好像肿得更大了。”
阿芙洛听着这糟糕的对话,忍不住用毛巾遮住了他们的脸。
刚才还在乐得看热闹的哈利突然额头一痛。
“怎么了?”阿芙洛担心地走到哈利身前,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庞。
哈利没有戴眼镜,视线里一片模糊。他只能感受到阿芙洛在他皮肤上的触感。
“是不是伤疤又疼了?”
哈利一屁股坐到地上,揉着额头,“我能感受到他……生气了。”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像出自其他人的口吻。
休息室安静了下来,罗恩守着进出的门洞,弗雷德和乔治将哈利围在中间。
“你能看到他吗?”阿芙洛试探地询问,“比如一些场景……”
哈利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他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一瞬间。
“不能,我只能感知他的情绪。”哈利努力了半天,除了脑袋更加疼痛之外,毫无收获。
半夜,大家都回去睡觉了。哈利开始写他的论文。
他打开课本,反复读着关于喷嚏草的用途。
他的思绪顺着文字不知不觉地回到开学前,小天狼星曾经说过伏地魔正在找一样东西。
是什么吗?
哈利又想到刚才感受到他的情绪,那是一种狂怒,一种想要办一件事,却总也办不好的愤怒。
他盯着书本上“迷乱”这个词,觉得用的非常恰当。
他为什么能够感受伏地魔的情绪?